直没能得到证实。” “到底谁的胆子那么大,敢对皇族下手?”阎良花说完,就想到了一个家族。 大家心照不宣,眼底都写着王。谁让在座的女眷当中没有王家子女,又偏偏大家都或多或少结了一些仇。 阎良花本着良心八卦,实事求是,说:“按理说不应该呀,南安王太妃可姓王。” 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至于对自己族人动手,更何况说句难听些的,一个后宅妇人罢了,活着死了能有多大区别。 霍清渺一脸犹疑:“还有就是老安王明明正直壮年,怎么突然就疾病去世了?” “老安王去世,太妃就缠绵病榻,感觉就像是想要一箭双雕,结果有一条漏网之鱼。”阎良花说。 有些话题不能深思,越深思越恐怖。 沈令仪眼睛眨了眨,“其实我还听过一个消息,王导野心极大,还想要换一个……” 阎良花赶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咱们换个话题吧,王子异老牛吃嫩草,据说他的小新娘今年才十三岁。” 谈论起老子来所得到的信息太恐怖,不如说一说小子。 大家也都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有些话题光是猜测都叫人背后发凉。 “这个我知道,北端的小公主。也难为王子异这么多年一点儿都不风流多情,他们王家的人好像都是情种。”沈令仪若有所思地说:“不过如今的南安王身体里有一半王家的血脉,却没有继承王家的优点,实在是太风流多情。” 阎良花在心中叫了一声不好,沈令仪不知道霍清渺和南安王谈婚论嫁的事。 霍清渺撇了撇嘴:“他们家的男人还行,女人就不怎么样了,偏偏沈三公子中意王家的二小姐。” 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沈令仪表示:“我三哥只是和她有婚约,并不是喜欢吧。” 霍清渺一直有个心结,不吐不快:“我可是亲耳听到的,但从未对旁人说过,你是他妹妹,我才说。那王二小姐惦记着白家的公子,就是长公主的儿子。你哥哥偏偏喜欢她,喜欢到了要放她自由的地步。” 她说起来还是忍不住语气酸溜溜的,脱粉之后总想回去踩两脚。 沈令仪看了阎良花一眼,阎良花低头扶额,真乱。 你一言我一语的爆料,能吃到嘴里的瓜越来越多。 这么长时间的做客,挨个地方乱窜,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大家自然要说一些外边的传闻来打发时间。 有些传闻太虚无缥缈,听着就很假。有些八卦跟紧时事,让人一听就兴奋。 三个人一同八卦,竟然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疲倦,到了最后一面吃东西,一面说话,捋出了七大姑八大姨家的种种秘闻。 “据说。王子异的生母来历成谜,有可能是北端那边的人,最擅长种一些花花草草。” “据说。凌烟公主和陈夫人关系极好,是自小的闺蜜交情,陈夫人出嫁时,凌烟公主还哭红了眼睛。” “据说。皇帝陛下可能有私生子的存在,只有最得陛下信任的大总管才知道这些私生子的下落。” 等着赵氏准备离开的时候,派人来叫自己的小姑子。 沈令仪依依不舍的跟二人摆手告别,虽然吃瓜路上略有波折,但大体还是令人觉得幸福的。 她趁着整理披风的时候,悄悄靠近阎良花,小声说:“我听二哥说,凌烟公主问过你的来历生平。” 阎良花苦笑一声:“她和陈夫人关系真好。” 准是那一日撞见她和陈平之都在外头,又因为陈平之的毫不顾忌,和自己熟稔的口吻,而要为闺蜜打抱不平。 两个人小声地交谈了一句,便错开身子挥手道别。 待人离开后,霍清渺看向阎良花,酸溜溜的说:“沈三小姐跟你关系可真是亲近,可惜了,再怎么亲近你都变不成她嫂子。” 阎良花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明明刚才吃瓜那样愉快,为什么翻脸就不认人。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想当嫂子吗?” “有心还不敢承认。” 阎良花不搭理她,跟霍夫人打了声招呼,回屋休息,卸妆卸珠钗,换上柔软的衣裳,然后懒洋洋地感受着棉被的松软。 金窝银窝,不如我香喷喷的狗窝。 然后彩霞风风火火从外边儿回来:“小姐,南安王递了帖子,明日来拜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