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是太子太保,她魏家也是世代簪缨,若不是当年父亲为朝廷远征塞外,无法支援处境艰难的三郎,如何由得她这个乡下丫头坐上皇后这个位置!她魏瑛不在乎皇后这个头衔,可是她在乎的是自己堂堂高门贵女居然为人作妾,即使是皇家的妾,即使是她的三郎的妾!紧咬下唇,故意当着众人的面靠在皇上身上,觉得面前的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 皇上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头问:“阿瑛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珍贵妃气闷的丢下一句话:“这里香气太重,憋得难受!” 皇上皱眉看向四周,开口责备:“一个案子,四妃来就够了,怎么叫来这么多人?既然大家都闲着没事,那就回去之后每人30遍金刚经吧!万长安,你让黄忠胜负责这件事,哪个没抄,抄的不好,报给皇后处理!” 皇后凤目圆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这哪里是在打众人的脸,这明晃晃的打的是她皇后的脸!只可惜皇上眼里只有珍贵妃,说完之后,挥了下手:“除了四妃都退下,开始吧,皇后!” “停……” 这场戏几位演员及群众演员的表现都远超她的预想,也不知道谢赟、夏雪菲和刘梦雅到底是谁带谁入戏,只是在旁边看着,她都能感觉到几人之间碰撞出的火花! 作者有话要说: “黄衫案”事发半月前,那日是万寿节,珍贵妃前一日已和皇上约好两人单独过节,所以宴席开始没多久就找了借口离场了,随后皇上也离开了。众人心知肚明,却无一说破,关于皇上、皇后、珍贵妃三人之间的事情,朝野尽知,只不过万寿节的正主已经离开,宴席没多久也就散了。 可是就在散场时,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穿着一袭黄色的衣袍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惊了众人一跳,等仔细看才发现此人正是今年刚入宫的贵人,万寿节第一天因为献舞,被皇上夸赞刚册封成为柔嫔,可是此时她明显神志迷醉,嘴里胡乱喊着一些让人脸红的胡话,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居然穿着属于皇后才能穿的黄色凤袍! 当时皇上正与珍贵妃两人你侬我侬,却被这样一件糟心事打断,火冒三丈的皇上对着皇后砸下一个茶盏严令彻查! 珍贵妃继续懒散的靠着皇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困意,皇上看的心痒,正想带她离开时,就听到跪在大殿中间的顺妃对着皇上大喊:“皇上救命!当年妾替你给贵妃下药时,你曾答应过日后有错可饶妾一命,你忘记了吗?” 皇上一愣,表情有瞬间迷惑,珍贵妃则是完全呆在当地,看着顺妃问:“什么药?” “百子散!” 三个字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药名就说明了它的功效,一剂下去任你华佗在世这辈子也绝了子孙缘。皇上听到这三个字,表情从迷惑变成呆滞,随后猛地握紧拳头,立刻扭头看向一旁的珍贵妃。 珍贵妃从座椅上站起来,呆呆的看着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可是话语多的将自己的喉头堵得严严实实,这个男人她未及笄就认识的男人,表情说明了一切,这件事即使不是他做的,他也是知情人! 魏瑛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的要命,仿佛一寸一寸的裂开,痛感传到心里,渐渐麻木。 “阿瑛……”皇上低低的声音唤回了她一丝清明,抿住双唇,深深的看他一眼,转头对着顺妃就扔过去一个茶盏,“咣”的一声,茶盏砸在顺妃的额头,带着鲜血一地滚落在大殿厚厚的地毯上。 “无耻疯妇!皇上和我之间的事情也是你能编排的?”魏瑛厉声呵斥:“你们都是傻的吗?堵上嘴拖出去!” “皇上……这个案子……”皇后站起来想阻止珍贵妃在她面前的发号施令,谁知话没说完,就听到看到皇上扭头看向自己,明明刚才还是一副紧张的眼神再看向自己的时候变得寒冷彻骨:“怎么?留她下来再多编排朕两句?亏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后,刚刚那副看笑话的样子简直就是个乡野村妇!还在等什么,拖出去杖毙!” 看到魏瑛趁自己说话慢慢向外面走去,背影萧瑟,让他的心就像破洞似的疼,那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他确实知道…… 魏家军权日重,他爱重阿瑛,却不得不防魏家,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让阿瑛绝育的想法,即使这么多女人,他却总幻想和阿瑛有一群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知道这件事是在母后病逝前,那段时间阿瑛因为久久不能怀孕请遍了名医,甚至自己也从宫外请来妇科圣手帮她看诊,他防魏家,却不防他和阿瑛的孩子,在名份上他已经亏待了阿瑛,如果百年之后,他们的孩子能给阿瑛一个名分也算全了他的夙愿,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早在阿瑛入宫第三天,自己的母后就因为担心魏家干政,担心自己太过于在乎魏瑛有了皇子之后会废后,指示人给她下了百子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