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宽衣。” 吴玉唉了一声,上去轻轻的就要拉开刘程璧衣襟。 刘程璧微微一愣,以前一开始是有内侍伺候他的,他们并没有单手拉过斜襟,都是双手小心翼翼的解开,可吴玉瞧着有一丝怪异,似乎不像是专门伺候更衣的人。 他顿了一下,皱眉道:“你手生,看来不是更衣的奴才?” 吴和立即上前道:“回殿下,这是刚来的伺候盥洗的内侍。” “盥洗?”刘程璧瞥了一眼吴玉,见他面色微微发红,便道:“那你去边上伺候我盥洗。” 吴玉唉了一声,低头走下去,准备盥洗用具。 吴和看了,脸色微微变化,立即赔笑着道:“殿下,奴才来吧。” 刘程璧听到这话心里巨震,这个吴玉一定有问题,吴和这样护着他,本就蹊跷,作为内侍,他不会伺候人,看样子是皇帝派来监视自己的,关键之际,怕是可以对自己动手。 一想到这里,刘程璧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皇帝不让他去通知沈赢他们。 吴和问道:“殿下,早膳也备好了,是要去偏殿用还是去皇上那边吃?” 刘程璧低头扫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吴和尴尬的一笑,“殿下您的主意,奴才不敢拿。” 刘程璧冷冷道:“那就闭嘴。” 吴和面色凛住,不敢再说话,生怕刘程璧再发脾气,本以为是个平易近人的太子,没想到这脾气和皇帝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这边,沈赢又连续告了一个月的假,表示自己身子实在差,皇宫传来旨意,说是沈赢这样病着,拜师会也不好如期举办,便搁置起来了。 顾南枝知道这个消息,道:“皇帝现在连场面也不摆了,我怕咱们是凶多吉少。” 沈赢想了一会,“咱们的赌注都在程璧身上,虽然程璧和皇帝没法正面对抗,加上现在消息也出不来了,他怕是也自身难保,咱们不如帮帮他。” 顾南枝听的面色复杂,抬头望着沈赢,“那你想怎么帮他?难不成要杀了皇帝?” 沈赢无语,过了许久,道:“你也是什么话都敢说。” 顾南枝想着,自己不过是说说,沈赢自己杀心已起,还怪自己话说的绝,也不知道谁是真坏人,她哼了一声道:“什么叫敢说?他要杀咱们了,我想杀他来自保,这不是很正常吗?” 沈赢摸摸鼻子,躲过了顾南枝的眼神,轻声道:“话也可以这么说,只是咱们行事已经高调至极,总不能连谋杀皇帝,也要昭告天下。” “那你是有计划了?” 沈赢诚实:“我没有。” 顾南枝打了个哈欠,“那怎么准备点好的,这几天补一补,别回头做了饿死鬼。” 沈赢笑,拉着顾南枝的手,满是委屈,“我都病成这样了,你不为我请大夫,倒一直想着吃好喝好,心里可有为夫?” 顾南枝道:“那为妻就给你去请个大夫如何?” “那烦扰娘子寻个医术好的来瞧瞧。” 顾南枝心里不知道多清楚沈赢的心思,他一定是想要等找个太医,堵住皇帝嘴巴。 “我瞧着之前于大人的友人也是一个耿直的,就请他来。” “也行,有太医更好。” 沈赢又道:“不要让于淄博请。” 顾南枝皱眉,“怎么?你是不是有别的主意?” 沈赢顿了一下道:“于淄博与我们走的太近了,通过他来请任何人都不好,皇帝一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