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也不知是打着什么哑谜。 下一瞬间。 魏珩眉目微微一挑。 他便抬起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拍,便对着屋外的空气道:“乌川!你去给徐大人弄一斤最上品的碧螺春来!给我堵上他的嘴!” 接着那空气出响起了乌川的声音:“是。” 这随随便便一开口便是一斤上品碧螺春! 在大梁这碧螺春的珍贵程度别说一斤了,就算是魏家那实力超群的镇过公府上都不一定能凑出十两来。 这魏珩一开口便是一斤! 也是好大的气派。 这回。 听得魏珩那眼睛也不见眨巴的话,那徐卿终于是满意的笑了:“这就对了,你既然不愿要我的东西,总归你得给我一些不是。” 徐卿那一笑,他那道眉心到嘴角的伤疤,此时随着他那笑容倒是愈发显得狰狞吓人。 那偏偏呢你不去看那道伤痕呢。 这个人的那张脸也是可以算得上是京城绝色,更恐怕是与魏珩不相上下的。 魏珩看着徐卿脸上那道狰狞又丑陋的疤痕。 他微微拧眉嫌弃道:“你脸上那东西破伤疤,都沾了多少年了,也不见你弄掉,真是白瞎了你这张脸。” 徐卿深以为然:“这可不是么!本公子若不是脸上沾着这个能令京城贵女闻之变色的破东西,哼!这京城里想要嫁给本大人的女人,都能从京城排到嘉峪关了!可惜都是一群俗物罢了。” 听得徐卿的话,魏珩冷笑:“你这自命不凡的东西!当年我在哪嘉峪关暗卫营时便不该那般早救下你!就该让你被那人一刀切了连,带着那疤痕过上一辈子算了。” “救都救了,你还有后悔的余地?”那徐卿也不是个吃素的,开口便把魏珩的话给怼了回去。 徐卿抬手指了指外头,他看着魏珩一脸严肃道:“今日早朝如你所料,皇上把那寻找二皇子的任务指派给了我,那事你真打算就那么做?” 听得那徐卿的话。 魏珩的目光一闪而后弯起一丝冰凉毒辣的笑意:“人都被我给送到那小倌馆里去接了几日的客了,能不做吗!在说了,你别忘了当年你对我发誓的时候,你真正效忠的人是谁!” 是谁呢! 徐卿眸色一深,他眼中闪过那个坐在轮椅上,更是一脸纯真无害的少年。 而后他又深深的看了魏珩一眼。 其实这七年来,他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魏珩,却是有时时刻刻发现魏珩这个人根本就看不透。 他那心思手段与能力,若说要造反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偏偏的呢,他却是连一点儿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 得空时,日日的围着林家那位弱不禁风的娇女转着。 但是若说魏珩好女色呢! 那也是更不可能的,因为这人那眼睛里也只容得下林家三姑娘那么一个女人。 于是徐卿一度认为这魏家世子爷恐怕是个脑子有病的。 此时魏珩倒是不知道那徐卿究竟是在想什么的,他眸色一深道:“顾相那老不死的如今是愈发的猖狂,我若是不废了他的手脚毁了他的希望,他这几年恐怕还是可以忍得下去的,如今本世子便是要逼他,逼得那顾家自乱手脚!才能找了法子灭他全族!” 那徐卿听得魏珩的话,他回过神来。 啧啧两声看着魏珩道:“你也是够狠的,不过就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不死而已,!也不知你这般手段狠厉的人究竟怎么骗到媳妇的……” “不过说实在的。” 紧接着那徐卿话音一顿,语气寒气森森道:“到时候你可记得把顾相那老不死的丢到刑部给我千刀万剐?毕竟我想弄死那老不死的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听得那徐卿的话,魏珩冷笑一声:“呵……” 魏珩与那徐卿足足在书房里呆了半日,也不知在谋划着什么东西。 等到第二日下午的时候,那刑部尚书徐卿手中突然有了重大的突破,只见他带着刑部的一群下属凶神恶煞行色匆匆,直接踹开了二皇子隐藏在甜水巷那处的隐秘院子。 这徐卿的一脚可不得了了。 那简直是如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一连串的隐藏在那光鲜亮丽外表下的污秽东西这都给带了出来。 这一下子那简直是朝中震惊。 虽然往日二皇子那风言风语的也不少,但是总归的没有石锤的证据,如今甜水巷那处的院子被徐卿给挖了出来。 一连串的,那二皇子那诡异的癖好,圈养娈\童以及那断袖的传闻已经可是算是坐实了! 钟家的那位二皇子侧妃听得那石锤的传言那是恨不得上吊。 顾家呢! 那顾相更是不知在书房里砸烂了多少块砚台了,当顾相说道徐卿的时候,那是更恨不得生食其肉,都是难以解恨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