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捅破,我们之间就不可能回到以前的感觉,也不可能再做朋友。” 廖凯摊摊手:“我不缺朋友,我只缺女朋友。” 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我还问了一遍:“所以你的意思是?” 廖凯握住我的手:“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就喜欢你,路路,做我的女朋友吧,如果你愿意。我会为了你从部队退役,陪在你的身边给你一个家。”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突然间松了一口气,真诚的看着他: “我把你当成邻居家体质比较弱的一个小哥哥,对你的这个定义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改变过,廖凯,我很感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恰好出现在我身边,不管这恰好真的是因为命运,还是你可以的安排,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你从没有爱情的感情,你应该知道的,我不喜欢遮遮掩掩,我亦只有一个一生,不能慷慨赠与我不爱的人。所以,对不起。” 廖凯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一般,对我笑了笑,摸摸我的头说: “我不想给自己留遗憾,虽然你的答案让我很难过,但我尊重你的选择,明天我就会部队了,在走之前,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勇敢的去面对自己的爱人,哪怕他伤过你,哪怕他负过你,可谁叫你爱他呢,对不对?” 这句话听着让我觉得惶恐,但我来不及反驳,廖凯起了身,打开那扇门,门外站着的男人,伤痕累累,整个身子都只能依靠拐杖来支撑。 我们之间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仿佛隔着天涯海角,那么的遥不可及。 傅少川噙着泪水向我伸手:“路路。” 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他。 ☆、198.时光深知,你是我最致命的爱人 我们以这种怪异的方式对视良久,谁都没有迈过门口走向对方,廖凯站在我面前轻轻的拥着我,在我耳边说:“如果爱,就继续,若不爱了,转身我还在。” 这个拥抱很温暖,像被亲人呵护一般。 但这种感觉只维持了几秒钟,廖凯抽身离开的时候,我哽在喉间的那一声谢谢都不曾说出口。 随身门嘭的一声关闭后,我看见傅少川的身子都摇摇晃晃了好几下,这才指着屋内的椅子说:“进来坐吧,要喝水吗?” 傅少川艰难的走了进来,一手撑着拐杖,一手向我伸过来。 我轻巧躲过,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廖凯是军人,他把你打成这样,你完全可以告他的。”看着他一身的外伤,竟是那么的讽刺和可笑。 傅少川面色苦痛的看着我:“路路,你别说气话,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也很感谢他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照顾你,他救了你的命,就是我的恩人,我可能没有资格说对不起,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路路,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你受到的伤害?” 我在他对面坐好,这是杨医生坐过的位置。 “傅总这一次想拿多少钱来买我孩子的命,堵住我的嘴?” 傅少川的身子微微往前倾,我伸手阻拦:“傅总,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们之间眼下只剩下原告和被告之间的关系,虽然我注定打不赢这场官司,但我想为自己的孩子讨个公道,请你谅解我的心情。” 早在两天前,我就已经放弃了要打官司的念头,我和傅少川之间如果还有牵连,最好是由他来亏欠我,不管他走到哪儿能活多久,我都想让他记住,他欠我的孩子一条命。 “路路,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心里好受?” 我指着大门口:“想让我好受的话,请你现在站起来,转身直走,出门左转,然后下楼,从此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能做到吗?” 傅少川痛苦的摇摇头:“我不能,路路,我是真的爱你。” 我轻蔑的冷笑一声:“傅总爱我,这简直就是今年度最雷人的笑话,如果你的爱就是在陌生的地方不哼一声就将我丢下,远渡重洋去娶别的女人,并且允许自己的母亲用卑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