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转瞬即逝。 回到麻将桌上,刘亮和两个保镖都叫苦不迭: “少奶奶,我们都上当受骗了,本想着趁你不在多赢点傅总的钱,结果我们全都栽在傅总手上了。” 傅少川嘿嘿笑着:“各位见谅,实在是要赚点奶粉钱,这一眨眼吧孩子就要出生了,奶粉钱尿布钱都要一分一分的捞回来。” 我在一旁听的直乐呵,直到晚饭前,我们赢了好几千,刘亮一直都在心疼,说阿妈昨天给的压岁钱一下子就被我们给掏空了。 我笑着打趣他,去年的钱就别再提了。今年赚大钱才是王道。 他们三人都输了钱,傅少川又给他们补了一个新年大红包,傅总出手阔绰,这一个大红包比得上他们好几个月的工资。 吃完晚饭后,傅少川给他们放了一个小长假,所以晚上我又开始变得无聊了起来。 往年我要么跟曾黎回去过年,要么在大年初一一过就会去给干爸干妈拜年。 我不喜欢城市里的过年气氛,家族的人在一起吃顿饭唱个歌就结束了,可我喜欢农村里的年味儿,曾黎家有很多的亲戚,拜年会从大年初二延续到元宵节,而且每天家里都是热热闹闹的,年初几的那些天,干妈几乎忙不过来,家里一桌子吃饭肯定是坐不下的,往往要开两桌甚至是三桌,曾黎很孝顺,每次都会帮着干妈忙活,干爸也很心疼干妈,所以陪客人的活儿就落在我身上。虽然我只是干妈的干女儿,但曾黎家里的所有亲戚都把我当成是亲人,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让人羡慕。 可眼下虽然住着这么大的房子,金碧辉煌奢华无比,可房子里却只有我们三人,每个角落都在宣泄着一种孤独和冷清,不管我们的笑声有多大有多甜,都难以支撑起整个房间的空荡。 相比而言,我喜欢干妈家的小房子,干爸娶干妈的时候建的,还是八十年代的老房子,红砖房,楼上的木板踩上去还会咯吱咯吱的响,很久没去的阁楼里到处都是灰尘,每到年关干妈就带着我们进行大扫除,门前的那条小路也没修好,一到下雨坑坑洼洼的沾的鞋子上全都是泥垢。 干妈的老房子前有一口井,倒是不需要像过去那样一桶一桶的打水上来,而且那水是冬暖夏凉,冬天洗蔬菜一点都不觉得冷。夏天的井水拿来冰西瓜,也是绝好的。 听我说起干妈家的那些过年的事儿,傅少川一脸亏欠的看着我: “等我们大婚的时候,我会开车亲自去乡下把干爸干妈接回来,如果干爸干妈喜欢我的话,明年过年,我们带着咱爸咱妈一起去干妈家过。” 好倒是好,我为难的是... “干妈家是老房子,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住的习惯吗?再说了,就算你住的习惯,干妈家的房子那么小,哪有我们这么多人住的地方。” 记得有一年干妈家来了很多人,房子里住不下,只好让我和曾黎去隔壁婶婶家借住,为此,曾黎最大的愿望,就是努力赚钱给干爸干妈建新房子。 傅少川搂着我的肩膀:“那就建房子,我们作儿女的,孝敬干爸干妈也是应该的,那张卡里的钱你随便花,花多少都不用跟我报备,你帮干妈建一所大房子,有山有水有田园,多惬意。” 我依靠在傅少川的怀里,心里觉得暖暖的。 “大少爷,你真好。” 甜蜜的时光总是很容易度过的,大年初五,公司的会议提前,从国外来的几个大客户都齐聚深圳,傅少川出门的时候轻松的对我说: “我争取早点忙完,我们明天就回星城,你紧不紧张?”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紧张,除夕那晚我还在幻想我和他的婚礼,这两天虽然很甜蜜,但我已经没有那种幻想了,只是觉得日子过得很快,跟傅少川在一起弹琴都能一下子度过一整天。 “你就快去给孩子赚奶粉钱吧,免得下次打牌的时候还要从穷苦百姓的手中敲诈。一点都不厚道。” 傅少川亲了我一口: “保证完成任务,媳妇儿。” 这一天倒是十分的漫长,我心里隐隐觉得不踏实,总感觉有事情发生。 阿妈在院子里布了一桌,今天天气好,晒着太阳吃着零食,别提有多惬意了。 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阿妈说是最近睡眠不足,还说我们年轻人要注意着点,别总是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