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野。” 见他抽身离开的那一瞬,我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别说话,抱住他。 随后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床,喊了他一声后,见他的身影停在了门口,我飞快的奔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这一刻的心跳仿佛立马就要奔腾出来了一般,热血涌起,一浪高过一浪。 韩野稍感震惊,偏头低语:“傻瓜,我没生气,你要是没准备好的话,我们就慢慢来。” 我紧紧搂着他的腰,贴背轻诉:“别走。” 韩野二话没说,转身将我一把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我心里竟然在期待着什么,但是韩野没有再做半点逾越的举动,只是伸出胳膊搂着我,像哄着妹儿一样轻轻拍着我的臂膀,我浑身的燥热渐渐的就消退了下去,心房里那只跳跃的小兔子也安安静静的沉睡着,原本紧张忐忑的我不自觉的朝着韩野那边靠了靠,两个人的身子就搂的更紧了些。 这一夜我破天荒的做了个美梦,梦见我带着妹儿在草坪上晒太阳,韩野拿着单反远远的站在,画面定格,醒来的那一刻,我蜷缩在韩野的怀抱里,很安心。 向来有早起晨跑习惯的韩野,竟也破天荒的睡到早上七点,妹儿咚咚咚的敲着我的房门。 我推了推韩野:“怎么办?妹儿在门口,要是让他看见我们...” 韩野翻身蜻蜓点水的般的啄了一下我的额头,轻声说:“早安,女朋友。” 敲门声带来的慌张感瞬间被潮红所淹没了,我娇羞的往他怀里一靠,听见三婶在门口喊妹儿。让她去隔壁叫韩泽来吃早餐。 妹儿欢快的去了,我立刻爬起身来,干脆利落的收拾好了自己后,走出卧室,三婶已经做好了早餐,大门开着,妹儿很快就回来了: “爷爷呢?” 我弯腰去整理妹儿的裙摆,她手上拿着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里面是韩野之前递交的辞呈,被驳回了。 里面还有一张诊断书,是关于韩泽的身体状况,从诊断结论来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今天周末,原本说好要出差的,奈何票都订了,却接到喻超凡打来的电话,说张路昨天报了一个孕期瑜伽班,谁料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下见红了,已经被送去医院,还在等待结果。 我只好把车票退了,着急忙慌的赶到医院。 关河和童辛也在,张路躺在病床上安慰我们:“就是昨天运动太猛了些,不碍事。孩子很健康。” 童辛掩嘴一笑:“昨天的瑜伽都是些基本动作,应该不会伤到腹中的孩子,张小路,你该不会是晚上回去不老实吧?” 我再一次后知后觉的没听懂其中的意味,韩野起身,拍了拍关河:“她们姐妹三好些日子没聚在一块了,我们出去坐坐。” 等韩野出去后,张路和童辛立刻把话题转移到了我身上:“怎么样,你跟韩大叔之间有什么进展吗?曾小黎,你现在还脸红吗?心跳吗?是不是被韩大叔吃干抹净了?” 张路一连串的问了我很多问题,童辛捂住张路的嘴:“你这样珠链炮似的,曾小黎这种智商的女人肯定跟不上,我来问,黎黎,你跟韩大叔有没有那个那个?” 童辛边说边比划,语气动作都很暧昧。 等她们臆想结束,我才轻描淡写的回一句:“我跟韩叔之间清清白白的,要说有那么点不纯洁吧,那就是牵过手了,搂过腰了,接过吻了。” 张路和童辛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问:“就没了?” 我仔细想了想,加了一句:“昨天晚上睡一张床了。” 张路哈哈大笑:“快说说,韩大叔的床上功夫怎么样?看他一身魁梧,应该很厉害才对,快说说,你有没有紧张到发狂?” 我完全无法理解张路的思维,童辛在一旁解说:“这个腐女的意思是,你跟韩大叔之间有没有进行到负厘米的距离,当然,她还想问一句,负了多少厘米?” 张路拍了童辛的肩膀:“这句话问到正点上了,快说呀你,负多少厘米?” 我跟她们分分钟聊不下去准备暴走,张路哎哟一声,我立刻坐回床头:“怎么了?你以前身体不是挺好的吗?跆拳道柔道剑术,样样都是你喜欢的,反手一扣就能把齐楚捏的呜呜咽咽的,怎么一怀个孕,瞬间变成了林妹妹了?” 张路坏笑着抓住我的手:“曾小黎,你别逃,快老实交代,你跟韩大叔昨天晚上过的怎么样?” 我无奈,从实招来,将昨天在床上和韩野之间的对话一一跟她们说了一遍。 张路大叹:“你就作吧,好不容易捡了个优质男加富二代,你还要往死里作,你就当真不怕他没耐心等你了,一个掉头扑腾一下就扎进了别的女人怀中。” 这个我完全没有担心过,童辛对张路眨眼:“黎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像她这种智商还知道牵个小手搂个小腰接个小吻,已经很不错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