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国之栋梁,容公子此番又不辞辛苦带着特效的神药随本王来这等险山恶水之地赈灾,你怎么能怀疑他的贴身侍婢谋害本王呢?我们这一行人,本王若是出了事,难道容公子会拖了干系?你如此愚蠢,却把别人也想的跟你一样,真是没救了!还不赶紧的滚去给容公子道歉!” “王爷,我……”杜瑾心中十分的不甘,他投靠周家,努力辅佐简王,却没想到关键时候这位主子竟然向着对方说话。 “闭嘴!”赵淳厉声打断了杜瑾的话,叱道:“还不给容公子赔礼道歉?!” 杜瑾被连番斥责,自然不敢逆风而上,只得站起身来朝着容昭深深一揖。 容昭却冷声说道:“你不必跟本公子赔礼道歉,你刚刚污蔑的是谁,就给谁去道歉。” “容公子,你是诚心羞辱下官了?”杜瑾顿时怒火中烧,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让他给身份地位比他高的容昭赔礼道歉尚且能忍,可让他给一个奴婢赔礼道歉,这以后传出去了,一张脸可往哪里搁?! “你若是说羞辱的话,那你也是自取其辱。”容昭冷笑道。 赵淳看看左右,见卫承站在一旁不说话,便那眼睛瞪他。无奈卫承却无动于衷,只是冷着脸站在那里看戏,于是赵淳只好咳嗽了两声自己上前劝道:“容昭哇!我看这事儿大家就各让一步,好吧?杜大人是有不对的地方,可你让他给你的侍妾赔礼道歉,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呢?” “王爷这话说错了。第一,紫姬是我的侍妾不假,但她不是卖给我的奴婢,所以她在我的面前自谦的称紫姬是奴婢,但实际上却不是奴才。我一直把她当亲人,当妹妹,当朋友。第二,杜瑾虽然是朝廷官员,但大齐朝那条律法明文规定了朝廷命官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污蔑老百姓的?”容昭说着,冷冷笑道,“莫不是他背靠着周家,简王爷您就要对他网开一面?那么以后本公子随随便便去大街上污蔑谁谋害皇室,是不是也可以免罪呢?” “这个……”简王本来口才就不好,被容昭这么一说,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好。 杜瑾一看这种情形,知道再抵抗也是没有用的,于是把脸一拉,说道:“容公子,你要说下官就说下官,何必带累王爷!王爷宅心仁厚不似旁人牙尖嘴利,又何必苦苦追问?你既然要下官赔礼道歉,下官做就是了。” “喝!这话说的有意思。那本公子倒是要问问你了——你说旁人牙尖嘴利,不知道这旁人又是谁?” “我……”杜瑾愣了一下,赶紧的改口道:“下官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单指谁。” 容昭冷冷一笑,说道:“你也别道歉了。本来有一件事情我想明天再说的,然而看这情形今晚是不用睡了,所以我就所幸说出来给大家解解困吧。”说着,容昭回头朝着盛穹使了个眼色。 盛穹转身去角落里拎了一个人走过来,用力往地上一推,那人便倒在了赵淳的脚边。 “这是什么人?!”赵淳吓得一跳脚躲到了容昭身后。 “王爷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人。”容昭淡淡的说道。 赵淳纳闷的往前走了两步,容昭伸手拿过盛穹手里的火把举到那人的近前照亮了他的脸,对赵淳说道:“王爷看看可曾认识此人。” “你……”赵淳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个人乃是自己的护卫,自己府里的人就算叫不上名字来但这张脸却是极其熟悉的,其实不用问简王也知道其中的缘故,但还是装作不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怎么把本王的护卫给抓了?” “东西呢?拿来给简王看看。”容昭吩咐盛穹。 盛穹便把一封皱巴巴的书信拿出来递给简王。 简王一看,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蛇不蛇的也顾不上了——这不就是杜瑾写的那封让周皇后设法在京城散步谣言污蔑容昭跟卫承之间关系不清不楚的那封信嘛!这信封上还用了自己的私人钤印,想不承认都难。 “这封书信我看过了,就是这个杜瑾写的。不得不说,本公子对杜大人的文采很是鄙视,就你这点才华,若是走科举的道路,只怕连个秀才都靠不上。可如今就是你这等连一封书信都写不好的人居然进了户部做了主事!说起来我不得不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