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呢吧。”容昭也起身还礼。 “旁人不敢说,安平公主对容兄可是青睐有加,为了你还大闹了睿王府,啧啧,这事儿满上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哇?”周岳亭说着,又抬了抬手,笑道:“容兄,上座。” 容昭摇摇手说道:“咱们还是随意些好,我这个人不喜欢规矩,你跟我讲规矩我浑身不自在。” “这样正好,我也不喜欢规矩。”周岳亭开心一笑,又招呼梅若紫姬等人:“你们都随意坐,如果觉得这里不自在,就去外面随便玩,都记在本公子的账上。” 梅若刚想说不去,容昭便一个眼色止住了她,笑道:“既然是周公子请客,你们总不好驳了面子,出去玩儿吧。” 梅若回头看了一眼紫姬,紫姬笑道:“早就听说兰桂楼里一步一景,尤其是夜景最好,奴婢一直想见识见识却苦于没机会,既然公子发话,那奴婢就去了。” 说着,紫姬拉着梅若起身出去,并顺便把盛穹和青崖也一并叫出去了。梅若还不放心,走到门口小声问了一句:“把公子一个人丢在这里能行吗?” “公子身上至少带了五种致命的毒药,七种可致人昏迷的迷药。即便是武林高手想袭击公子也只有死路一条。”紫姬在梅若耳边悄声说道。 梅若这才放心的跟自己出去了。 周岳亭又把自己的随从也打发出去,一时屋里只剩下了他跟容昭两个人。 容昭环顾屋里一水儿的陈檀木家私以及墙上的一幅前朝书画大家的山水中堂,咂舌道:“昨儿去花月楼玩儿,听人家说兰桂楼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是真正的风月金窟,当时我还不信,今儿算是全信了。” “花月楼原本没什么名气,只是去年来了个曼姝姑娘,琴技无双,那边的老鸨子又会做生意,这才把名声给做大了。你刚来京城,这里面的事儿不知道,以后吃的玩的地儿尽管问我,包你满意。”周岳亭拍拍胸脯,说道。 “哎呀,有周兄这句话,我可就放心喽!”容昭笑呵呵的说道,“原本还怕这些人宰我这个外来户,冤大头,不敢轻易往这里面扎。想不到一到这儿就遇见了行家。” “哈哈,好说,好说!”周岳亭说着,拿起暖在炉上的酒壶给容昭倒酒。 容昭看着他白皙的脸和如玉的手指,心想这孩子生成男儿真是可惜了,这若是个女儿身,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祸水。 “来,容兄,为了今晚的巧遇,干一杯。”周岳亭举起酒杯笑道。 “好。”容昭端起酒杯来尚未喝便赞叹道:“好香的酒!嗯……还有一股蜜糖的味道,真不愧是兰桂齐芳,连这酒都带着一股如兰似桂的香味。” “这是兰香姑娘酿的酒,里面放了兰花和桂花的花蕊,入瓮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又虑出去,所以这香味很轻,若有若无也恰到好处。”周岳亭说着,轻轻地喝了半口含在嘴里,慢慢的咽下去。 “果然是清雅。”容昭又赞叹了一声却不喝,只是默默地闻酒香。这酒里放了催情的药,虽然量极少,但为了保险起见容昭肯定不会喝。 “你怎么不喝?”周岳亭纳闷的问。 “不满周兄说,这几日我身上不怎么好,郎中让忌酒。”容昭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把手中酒杯放下。 周岳亭往前欠了欠身看着容昭的脸色,关切的问:“怎么,病啦?看你这样儿也不像啊!”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体从小就弱,自从来了京城又有些水土不服,所以吃些药调养。”容昭轻笑道。 “水土不服是个大事儿,你可别大意了,回头我找个专门调理内科的太医去给你瞧瞧……对了,你住哪儿?悦妃娘娘已经册封进宫了,你该不会还住在驿馆呢吧?”周岳亭认真的说道。 “哦,奉皇上之命,戍边将士的嫡系子弟都要进国子监读圣贤书,所以在下不得已拜在萧大人门下。前阵子住在萧府,这几天奉萧大人之命搬进了睿王府,睿王大病初愈府中一些事情需要人照料,兄弟我就被抓了壮丁,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你……现在住睿王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