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是想让自己害死亲姐姐吗? 「不然你叫那个墨飞河带你逃也行啊,他一定能办到的。」谢日换了个提议。 看谢天的样子分明刚完事,除了站姿不太正常外脖子上的吻痕也出卖了他,要是再早点来恐怕会撞见不得了的画面。 他弟不玩一夜情这种事,两人肯定是相爱的。 「不行!」谢天拒绝道:「快滚出我家!我累了!」他走了那谢日怎么办?等着献祭那天被推下火山吗? 这事终究没个解决办法,大不了一死了之,毕竟妖魔教那边早认定他是祭品了,否则也不会放他出来当个小小的捕快,在祭祀开始前想怎么过就怎么过,算是彻底放纵了。 「总之你再仔细想想。」最终谢日是被打跑的,看那样子似乎没放弃劝说,或许改天还会再来。 谢天则疲惫的走向卧室,总觉得刚才被打桩的地方还有些异样感。 「终于回来啦?」是墨飞河的声音。 一进门,谢天先是愣了愣,接着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怎么还不睡?」 对方正随意的坐在床上,眼神有些危险。 「当然是在等您啦。」墨飞河握紧床单,咬牙切齿的道:「妖魔教十一公子。」 他不懂妖魔教的规矩,光凭对话很难理解两人在吵什么,利用自己逃跑?难道谢天犯了什么事? 不论发生过什么大概都不是好事吧,毕竟那可是妖魔教的人。 谢天是否曾滥杀无辜? 他不在乎被害者的死活,可若真的杀过,对方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谢天了,他不要假货,更恨极了这种被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 墨飞河嚮往自由,不想牵扯这些麻烦事,况且自己认识的谢天似乎不存在了:「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十一公子。」 谢天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知道这个男人比想像中还冷血,对方根本不在乎城内是否有人饿死、官员是否贪污,单纯因为好玩而行正义事。 相反的,即使成为恶徒这种人也不可能理解何谓恶。 明明他和娘亲才是母子却没这对师徒来的相似,之所以收墨飞河为徒也是这个原因吧? 「不愿开口吗?」墨飞河的声音十分冰冷。 谢天摇摇头:「我能解释什么?」 解释自己即将成为祭品了吗?对方肯定会非常伤心吧,伤心过后呢?不也无能为力吗? 「没错我就是妖魔教十一公子,那个为非作歹、烧杀掳掠的妖魔教。」 墨飞河挑了挑眉,高高在上的道:「不解释了?」 「不、不解释了」 他知道墨飞河有多热爱自由,不希望对方为他的死难过,也不想把人牵扯进去。 「不解释那我就走了。」脚步一直很快的墨飞河这次却走的特别慢,他在等谢天挽留他,告诉他自己没杀人,还是那个单纯乾净的谢天。 但怎么可能呢?那些教徒干过多少骯脏事,并且以此为乐。 明明该瀟洒离开才对,脚步却不自觉的越来越慢。 他有些想哭。 对一个人的爱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可谢天已经是假的了,是个只存在于他脑中的幻影。 「咕咚。」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墨飞河赶紧回头查看,只见谢天跌坐在地,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爬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