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还能不能修。”柏寒说。 “车还在郑海飞那儿,不知道能不能修。” 柏寒酸溜溜地说:“你现在什么事都是郑海飞,跟他走得可够近的啊。你说你也不长个心眼,万一人家对你不安好心,把你卖了你还傻不愣登地帮人数钱。” 肖曦好笑:“这不刚好碰上他了吗?再说他对我安什么心了?你倒给我说说。” 柏寒脸憋得有点红:“万一他是那什么,想泡你呢。” 肖曦偏着脑袋想那个“那什么”是什么:“你的意思是,郑海飞可能是个gay?” 柏寒急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现在这类人可不少啊。” 肖曦摆摆手:“嗨,你是不是被群里那群腐女拐带的,想多了吧!” “万一不是想多了?你怎么办?”柏寒追问。 肖曦没当回事:“这我哪知道,凉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嘿,我说你咋这么紧张我,该不会是你想泡我吧?”说完斜睨着柏寒。 柏寒脸红了,梗着脖子说:“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我最好的哥们,我关心你才这么提醒你的。成天嘻嘻哈哈的,也没个正行,缺心眼儿吧。” “哈哈哈哈,我就逗逗你,瞧把你给紧张的。”肖曦抱着肚子笑得打跌。 柏寒抬起脚,忍不住踹了他屁股一下,恼怒地喊:“肖曦,你这个小王八蛋,你能不能有点正行!”吧唧见到主人受踹,立即紧张起来,跳起来要撕咬柏寒。 肖曦赶紧将吧唧抱起来,关进它的狗屋里,他打着哈欠对柏寒说:“你也太无趣了,开个玩笑而已。我身上疼,想睡觉,你自己打发时间行不?” “行。你去睡你的吧,我自己安排。”柏寒不是第一次来肖曦家,早就是轻车熟路了。 肖曦洗了把脸,直接爬上了床,搂着枕头面朝下趴着。柏寒见状,说:“你趴着睡干什么,对身体不好。” 肖曦咕哝:“我背痛,躺着难受。” 柏寒掀开他的衣服,果然看到背上大片大片的青紫,顿时心疼不已:“上药了没有?” “没有,看不到。” “家里有药没?” “不知道。你看看我桌上有没有,没有就没了。”肖曦抱着枕头头也不抬。 柏寒看了一下,有个红花油的瓶子,拿起来看了一下,里面都空了,估计放太久了都挥发掉了:“没有了,我去给你买。” 肖曦咕哝:“算了,懒得麻烦。” 柏寒说:“钥匙先拿走了,我快去快回。”说着抓起桌上的一串钥匙就飞快下楼去了。 吉娃娃吧唧在楼下又叫了起来,大概是柏寒出去引起的。肖曦突然想起昨晚在医院开了药,里面应该有红花油的,但柏寒已经走了,他也懒得去叫了,连打电话的都懒得抬手指头,睡意很快袭来,他睡着了。 肖曦是被柏寒给他擦药的动作弄醒来的,背上有一双手在游走,他睁开眼呆了片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没出声,任由对方替自己按揉着。但是慢慢地,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那双手不像是在给自己擦药,而是在抚摸一样,摸得他心头有种毛毛的感觉。肖曦睁开了双眼:“柏寒,你吃我豆腐呢?” 柏寒吓得双手猛地一收:“啊,你醒了?吓我一跳。” 肖曦咕哝:“到底谁吓谁啊?你到底是在给我擦药,还是在给我挠痒痒,痒死我了。” 柏寒说:“好了,已经擦完了,你继续睡吧。”说着替肖曦将衣服拉下来,又将被单盖在他身上。 肖曦闭上眼睛,继续睡觉。醒来的时候,看见柏寒坐在窗户下的桌边,面朝着床铺发呆,因为背光,肖曦看不清柏寒的表情,但他无端觉得柏寒正盯着自己在看,不知道看了多久。这是什么情况?肖曦掀开被子爬起来:“谁给我盖的被子?热死了。”抬手抹了一把脖子,都是汗,“我得去洗个澡。” 柏寒站起来:“你才抹了药,又要去洗澡,不是白抹了?” 肖曦打哈欠:“那我洗个脸总行吧。” 柏寒跟在后面:“该吃饭了,你中午吃什么?” 肖曦一边挤牙膏一边说:“我不会做饭,叫外卖吧,你想吃什么,键盘下面压着不少外卖电话,你自己看吧。给我来份海鲜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