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芸清,笑道:“有时候,没有坏处!便是好处!” “……”楚芸清有些无语。她并不懂这些在政坛上玩弄权术的手段,更甚至也不懂他们的心思。 若说是比罪犯的心里更难懂的,怕也就是这些站在权利顶端,整日算计得失未来的权贵们的心思了吧! 心里头隐隐有些不舒服,楚芸清却也还是跟着北冥封他们一起,去到了昨天那个叫做大山的男人家里。 在一行人与老翁、仵作他们走到一起时,那些人在看到北冥封脸上的咬痕时,皆是一愣。就连那两个捕快中,有个眯眯眼都快瞪出双眼皮了! 奈何北冥封这人,就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他仅是狠狠的瞥了楚芸清一眼,随后又摆着一张冷脸,也不管旁人是何反应,依旧是一脸没事人儿一眼,冷着一张脸悠哉的在一旁走着。 走在他身后的楚芸清却看见,那老翁和仵作的脸都黑了,几次开口想要说什么,可看了看一旁跟着的楚芸清,又默默的闭了嘴。 一路上两拨人各怀心思,终于到了那大山的家中。 刚一进他们家院子,楚芸清就看到昨日一直坐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的女人,此时正站在门口。双眼高高抬着,盯着远处的天空发呆。 姿势虽然换了,可她整个人依旧是如同木头一般,整个人就那么僵着身体站着。 院子里十分的安静,楚芸清心底有浮现出那种十分怪异的感觉。她四下扫了扫,除了院子里终着的一些青菜。整个院子里,便看不到其他任何的家禽。 老翁走到那女人面前,虽然知道她多半不会搭理。却还是开口问道:“大山呢?” 女人一动不动,似是没有听到有人和她说话。 “哎!”老翁摇摇头,转身向屋子里走去。可在里面走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仵作和捕快在一旁等着,见那女人只是那么站着,也没有招待的意思,不禁有些心里不快。指着那女人低声道:“这女的怎么回事?这人都到家里了,也不接待,还真是失礼!” “就是!昨儿个两个儿子都死了,竟然也不哭不闹,着实是奇怪!” 仵作回头,看了那两个捕快一眼,开口道:“你们两个先四处看看!” “是!”两个捕快正嫌站得无聊,于是领命就向屋子里走去。 楚芸清寻了空,立即走过去同那仵作道:“大人!您已勘验那两个小孩的尸首,不知可有什么线索?” “你是?”仵作一看,上来询问的居然是个女子,当即蹙了眉头向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老翁立即走了过来,介绍道:“这位……是狄大人的家婢,恰巧昨日来我们白水镇。” “原来是狄大人的人!”仵作点点头,却依旧是有些不屑的上下扫了楚芸清一眼,继续道:“狄大人的确断案如神!可你也不过是个内宅婢子,这等命案岂是你等随意能问的?” “你……”楚芸清气闷。可一看这仵作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心底便也有了些不悦。 “不愿说就算了!不过我告诉你,这案子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仇杀!”楚芸清冷哼一声,转身又走回到北冥封身旁。 这仵作其实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关系,她心里已是有些猜测。开口想要问他,也不过是想要确定一些想法罢了! 几人在院中等了一阵,就见去里面搜查的两个捕快又走了出来。两人朝那仵作拱手,回道:“里面并无可疑!亦无找到什么线索。” “看来还是得等那男人回来,好好询问一番。”另一个捕快补充。 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男人背上背着厚厚的柴火,从外面走了回来。他左手还提着一只杀死的兔子,右手则握着一把柴刀。 “诶!他、他回来了!”老翁见到那男人,立即向仵作和两个捕快提醒着。 两个捕快没动,男人则将柴火放在庭院中,双眼微红面容憔悴的看着家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么多人。 “叔公!”他看着老翁,呐呐唤了一声。许是因为太过劳累,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虚浮。 老翁朝他点点头,开口说道:“大山呐!这三位大人已经查看过大南和小南的尸体了,三位大人初步猜测,应该是仇杀!你过来,和几位大人好生说说,可是得罪过什么人啊!” “这……叔公!你也知道我的为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得罪什么人呢!”提起那两个刚刚死于非命的孩子,男人的双眼又红了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