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离了心。 虽然越城距离上京快马加鞭也得十多天,但还有飞鸽传书这一途径!所以她得找事绊住宋濯,让他忙得无暇顾及越城之事才行。 …… 程玉华和靖国公夫人一起去了普慧寺,普慧寺的方丈看了程玉华与宋濯的八字后直摇头:“施主,你们两个处处相克,何苦非要结合呢?” 程玉华小脸一白,暗地里咬牙。 她才不信!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偏偏是她喜欢他,最想嫁他,却偏偏命格相克!而且还处处都克! “可有化解之法?”靖国公夫人哀求。 “有。” 程玉华和靖国公夫人俱是双眼一亮:“何解法!” “点改命灯!” 程玉华小脸一白,瘫软在地,又是改命灯! “除了改命灯……”靖国公夫人扯着普慧寺方丈的袈裟。 “无解。” “改命灯可以点多少次。”要是能改,再点三年也无妨! “只能点一次。”普慧方丈摇了摇头,“这位女施主改命的时机已过。” “要是不改命,成亲的话……” “婚前频现血光,拜堂后暴毙。” 程玉华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靖国公夫人还是不死心:“真的没解法吗?只要能解了,多少钱都可以。” 普慧方丈眼神一闪:“无解,但……可以压着。” “如何压。”靖国公夫人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普慧方丈眯了眯眼,俯身在靖国公夫人耳边道:“用龟壳刻上双方生辰八字,每年放干一名六岁童子的鲜血泡浸,供奉在湿婆跟前七七四十九天,可保一年无虑。” 那就是每年得杀一名男童?靖国公夫人眼前一黑,倒在程玉华身上。程玉华急忙扶着她:“祖母!祖母,你怎么了?方丈,你究竟跟我祖母说了什么胡话?” 普慧方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靖国公夫人挣扎地起身,朝程玉华摆了摆手:“方丈……要是照你的方法,真的能压着吗?压着有没有后顾之忧?” “自然能压着,压着了就不会相克,而且还能相合相顺。” “祖母,究竟是什么方法?”程玉华急道。 “你别管。”靖国公夫人握着程玉华的手,欣慰地笑:“只要有解决方法就行。你呀,就安心嫁给濯儿,成为宸王世子妃吧!” 不过是每年一个童子而已!虽然手法有些残忍,但一个童子易得,也可以不犯罪,家里下人这样的孩子多的是,也可以买回来,反正是奴才,打杀了又怎样! 只是第二天,靖国公夫人带着一个男童上山时,普慧方丈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不可是贱命!” 靖国公夫人只觉眼前一黑,险没晕过去! 不能是贱命!那至少得是平民!是普通百姓吧!要是被抓到了,那可是大罪! 但想到程玉华的婚事,靖国公夫人就咬了咬牙,百姓就百姓吧,反正他们靖国公府势大,弄死个把平民,只要做得隐蔽的话,也不算什么。 …… 三天过后,就是新年,宋濯每年都能跟自己一群堂表兄弟、贵族公子玩得挺开心的。但今年他日日想着宁卿,干什么都没了兴致。 年初一,宋濯进宫拜年,多喝了两杯酒,在宫里歇息,正在半睡之中,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宋濯猛然睁开眼,只见一名身着薄纱几乎半裸的少女凑近他。 宋濯本能地一脚将人踢开,那名少女尖叫一声就喷出一口血来。 “哪来的"dang fu"?”宋濯厌恶道。 那少女咽下一口血,抬头叫道:“奴婢是太后娘娘……安排来侍侯世子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