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跳了下马:“爷!” 水经年一脸厌恶地翻身而起,他得如何甩掉这些人啊! 谁知道他还没开声,平兴就大叫道:“爷,快跑!三殿下的人追上来了!” 水经年脸色一变,水经东这个疯子又来了!在天水时就各种设计陷害,他跑出来了又一路追杀!他说了多少遍他对皇位没兴趣!真的没兴趣!但那疯子就是不放过他!又不瞧瞧,就他这娘炮模样像个皇帝吗? “走!”水经年翻身上马,伸出手来,要抱宁卿。 埋伏一边的宋濯见他居然伸出手,要抱宁卿,眼里露出一抹杀意,唇角勾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搭箭、拉弓,对准水经年的心脏,一箭射出。 不料宁卿正好望着这边,突见箭头折射而出一道冷光,千均一发之间,一把将水经年扯下马:“水哥哥,小心!” 水经年卟嗵一声,脸着地了!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射穿了手臂! 宋濯身边的人俱是身子往后一倾,倒抽一口气,不约地而同地望向宋濯。宋濯只觉心口一堵,惊怒攻心,差点没被气出一口血来! 这个死丫头,居然手肘往外拐! “主子,快走!”水经年的人以为水经东的人到了! 而事实上,水经东的人确实到了!与水经年的人撕杀在一起。水经年拉着宁卿要跑。宋濯又搭起一支箭,一箭就将水经年的手臂射穿,居然准确无误的又射到了刚才留下的伤口,气劲带过,将他整个人都掀翻在地。 “水哥哥,你怎样了?”宁卿要把水经年扶起来。 “你碍手碍脚的,先跑,我还有武功还有护卫!”水经年忍着痛爬起来,一把将宁卿推开。“到前面小山坡等我,永七,去护着她!”他不能跟着她走,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他! 宁卿小脸青白,见到一堆人在撕杀,吓得身子都有不协调了,但至少还能行动。嗯嗯两声点头,提着裙子就跑。 永七想要保护水经年,他们本来就人少,而水经东的人比他们足足多了十人,但主子的命令他不敢不听。不过他真的护不到人,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缠住了。那是宋濯让混进去的人。 宁卿冷汗不往地顺着下巴往下掉,啪嗒啪嗒地往前跑,才拐了个角以为安全了,还来不及松口气,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从她身后伸出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宁卿还来不及尖叫,便晕了过去,身子一歪,软倒在身后人的怀里。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她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冷香。 宋濯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纳入怀里。回身冷冷地望了一眼激战正甘的水经年等人,便转身离去。 水经年,刚才你躲过本世子一箭,便是你命不该绝!等你再来,卿卿早就是本世子的人了!到时,你就空对美人徒伤悲吧! 可怜水经年,还搞不清自己的敌人是谁,就败了决定性的一局了! 马车里,宋濯紧紧地将宁卿抱在怀里,他又想起她的那只河灯。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呵一声轻笑,喃喃低语:“宁愿要一个穷秀才也不要表哥吗?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嗯?你不过是在说着玩儿吧,卿卿?” 他呢喃着声音温柔至极,凝视着她的睡颜,想要得到她的答案,但她不可能给出答案,只余清浅幽香的呼吸。 宋濯只觉一腔无力之感化作恼恨,垂首就含住她的娇唇,用力吸吮啃咬,粗暴至极。 昏迷中的宁卿被咬痛了,微微挣扎,嘤咛一声:“表哥……” 宋濯一怔,她这一声表哥就像是救赎一样,让他心中一喜,一把将她箍进怀里,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哑着声音低低地笑:“坏丫头,还算你有良心!昏迷了也心心念念着表哥。” “殿下,这是要回京还是到哪儿?”赶车的清河在外面道。 宋濯道:“到小白镇找一处客栈,把孙氏的人引过去。” 他不想跟她吵,不想跟她争执。他只想回到他还未出京之前的生活,一直继续那样的生活,平静的,甜腻的,宠溺的。没有什么水经年,也没有什么穷酸秀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