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不用看其他的星星。 ———————————————— 不知觉的,两个人竟然就这么靠在一起睡着了。 凌粟把上楼的部分设计得很好,阁楼里的这块柔软的小地方基本不会见风,但两个人靠着睡到星星上升的时候,醒来都有些懵逼。 两个人基本是同步醒来的,凌粟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贺砚回正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凌粟抽了抽鼻子。 贺砚回笑着靠在枕头堆里,半边身子麻着,却笑得十分温柔:“在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的看见你就好了。” 凌粟笑开:“这不是快了呢么,看得越来越清楚了呀。” 贺砚回伸出手,让凌粟拉住了自己,却又不起身,只是和撒娇似的:“想要看清你。” 想要看清你的眉你的眼,想要不再摸索得就可以碰见你的脸颊。 想要看清你之后再深深地吻你。 “马上了,恩?”凌粟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晃着贺砚回的手,揉着他结实的手臂逗他,“马上就能看见我了。” 凌粟有几分紧张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想着自己最近到底有没有因为过度操劳而变得过于丑陋。 “再陪我躺一会儿吧。”贺砚回一用力,凌粟就整个儿倒在了他怀里,“你看完星星了,该让我也看看了。” 凌粟笑着推:“呀,别!” 贺砚回笑着揉凌粟的小肚子:“最近是不是胖了” “哈哈哈哈哈哈没没有啊!!”凌粟被挠得在地毯上摊着肚子吱咕着笑。 贺砚回一边护着他怕他滚出去,一边又不停地挑着凌粟的软肉逗他玩儿。 “贺贺砚回!”凌粟笑得几乎都在抽抽,“你烦死了哈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不弄你了。”贺砚回怕凌粟喘不上气儿来,放轻了动作帮他顺顺气儿。 “我怕是老了。”凌粟呈个大字型瘫在贺砚回怀里,眼睛垂着,“一下儿就累了。” 算起来,他和贺砚回也好久没。 咳,没那啥了。 要不再过两天凌粟想,抓着贺砚回的手玩儿他修长的手指,一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你是不是有点见风。”凌粟转过头去,凑近听贺砚回的呼吸,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感冒。” 贺砚回揉了揉眉心:“可能有一些?” 凌粟跪坐起来,干脆用自己的额头碰着贺砚回的,认真确定了一会儿之后下结论:“恩,真的感冒了。” 贺砚回抿了抿唇,似乎对自己身体的表现十分的不满意。 “先回家吧。”凌粟拉着贺砚回站起来,“回去给你煮点粥喝,你去躺一会儿。” 贺砚回跟在后头闷声不响。 “番茄蛋花汤啦,给你做一锅汤好不好。”凌粟见贺砚回连新家的门都舍不得关,笑着拽他,“又不是以后不来了。” 贺砚回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门把手,叹气转身跟着凌粟进了电梯。 他想再待会儿。 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他不该离开。 ———————————————— 在凌粟看来,这是一场虽然意外但也并不太严重的伤风感冒。 贺砚回本来身体底子就不算太好,最近被凌粟这么精贵地养着稍微有了点气色,但也没改变这是个柔弱小天鹅的事实。 凌粟让贺砚回躺在床上,给他掖好:“乖乖睡啊。” 贺砚回陷在厚重的被子里只剩下小小一个连,尖下巴抵着白色的被子,乖巧地点头。 “那我去做饭。”凌粟拍拍他的额头,坐在床边亲了亲贺砚回闭上的眼睛,“好梦。” 但对贺砚回来说,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晕眩,却让他开始恐慌。 他发烧过,也感冒过,和凌粟在一起之后头疼脑热伤风感冒都经历过。 但不一样。 贺砚回揪着床单,只觉得自己一阵一阵地在冒虚汗。 脑子里像是进了一个小型电动马达一样,嗡嗡嗡地在他的脑袋里到处钻墙。 什么都不能想,想任何事情都让他头疼欲裂。 凌粟在厨房里哼着歌,贺砚回用力地让自己努力听着凌粟的声音,跟着他哼着的调子记住每一个字句。 “经过两人听窗圆满,途经过臂弯。 经过盲目平淡喜欢,一滴点波澜。 来信烧完,再消磨苦短。 旧日遗憾随缘撩散可有清还。 在我身畔,你客居一段。 只好各自聚散。 也好,各自无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