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贱受,估计收视率也没什么保障。” 陶源等他都分析完了,笑着说:“那你还说什么?” “……”宋飞澜看着陶源现在的样子,觉得他英俊迷人的同时还有点欠扁。 陶源见他不说话,问:“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不想理你。”宋飞澜低下头不看他,专心致志去吃蛋糕。 陶源又开始笑,一边说:“我没说什么啊。” “你说那个故事不好,那个故事明明就很好。你根本无法理解我们这种文艺青年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宋飞澜一脸痛心疾首地说。 陶源笑得快把杯子里的咖啡洒出来,说:“好好好,那个故事非常好,那你拍来看。” “……”宋飞澜被噎住,过了一会儿才勉强往回找补:“文学是文学,钱包是钱包。”又卖乖道:“我首先是你丈夫,其次是公司老板,最后才是我自己。不能因为我个人的喜好,就置我们的家庭利益和公司利益而不顾,对不对?” 陶源明知道他是在扯淡,可听到那句‘我首先是你丈夫’,却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暖,这个人太懂得怎么讨人喜欢了。陶源就那么撑着下巴面带微笑看了他一会儿。 宋飞澜说完又觑他脸色,见他半晌不说话,还以为他生气了,立刻又怂起来,想着怎样弥补。不料陶源片刻后朝他招了招手,宋飞澜立刻乐颠颠地跑过去,一点没有节操地忘记了刚刚的慷慨陈词,揽着陶源的脖子,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像只小狗似的讨好地亲他的下巴。 下班时两人拐到超市买了菜和水果,刚吃完饭又接到宋东来的电话:“明天回不回来?我让保姆多做几个菜。”年轻的时候不觉得,老了就开始念着儿女们都围在身边。 宋飞澜正在洗碗,陶源便把手机递到他耳边。“回,可能回得有点儿晚。”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宋东来问。 “我要睡懒觉。” 果不其然,那边又开始骂他:“睡什么懒觉!快三十的人了,天天好吃懒做,我让你去生个孩子,也是推推搡搡拖拖拉拉,你能干成什么?明天一早给我爬回来!” 等收了线,宋飞澜觉得自己耳朵都给震麻了。陶源问他:“干嘛故意找骂?” “我只是在撒娇。”其实只是因为他嘴欠。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宋飞澜刚从床上爬起来,一头卷毛乱飞着,看见陶源正在客厅里看书,便走过去,骑到他身上,把脸埋到陶源颈窝,含含糊糊说:“老公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陶源放下书,说:“我想试试看你能一口气睡多久。”他看了一眼表说:“十二个小时。” “……”宋飞澜从他身上爬下来,咂了砸嘴去卫生间,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的法令纹一定会加深。 陶源却把他拽回来,宋飞澜跌到他腿上,撑着沙发扶手坐起来说:“你慢点,你腿上伤还没长好呢。” 陶源却不管,托着他的屁股,亲了亲他的嘴角,说:“你还没给我早安吻呢。” “嘿嘿嘿……”宋飞澜笑了一会儿,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说:“我老公越来越会撩了。” 洗漱完宋飞澜又吃了点儿东西,每次回宋家他都吃不饱,他一度怀疑自己长不高就是因为小时候在宋家吃得少营养不良导致的。两人坐上前往目的地的公交时,已经快十一点,宋飞澜几乎能想象到宋东来对着他咆哮的样子。 两人到宋家的别墅区时已经是正中午,没想到竟有人比他们来得更晚,刚走到路口,就看到宋家大门口停了一辆车,宋思维一个人拎着个小绅包从上面下来,正跟车里的司机交待什么。陶源仔细一看,驾驶位上的人却不是李承业,好像是上次跟在宋思维身边的司机。 宋思维一抬头,不过几天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