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潜意识里,她也渐渐希望吕子祺在科考上有所成就。 有时候,即便自己想要安静低调的过普通的生活,可有些麻烦,也总会自己找上来。 春草低着头,边想着边往前走,直到撞到了头,抬起头,自己撞在了书呆子胸膛上。 吕子祺伸手揉了揉春草并没感觉到痛的额头,责备的开口,“走个路也能走神,摔着了怎么办。”说完便自然的搂着春草向前走。 春草边走边开口问道,“书呆子,这次秋试你有把握么?” 吕子祺转头看了看春草,一脸认真,“你很在意?” 春草毫不隐瞒,郑重点点头,“或许,你有了功名,别人便不敢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吕子祺听出了春草话里的心酸跟无奈,想着自己不在时,春草独子面对李家的为难,想方设法救出哥哥,心疼的摸了摸春草的头,“只要你想,我就能做到。” 听着吕子祺笃定的语气,春草心似乎就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两人在作坊巡视一圈,作坊里有魏家兄弟看着,即便方叔春草不在,也井然有序。 正想着去地窖看看酒发酵如何,便见吴伯过来了。 “东家,夫人,有两个叫花子跑到了前面舍院,吵着要见夫人。” 想起李家最近的动作,吕子祺警惕的开口询问,“为何要见夫人,可有说何事?” “禀东家,那俩小子说,让夫人救救他们老大,他们老大叫高飞。” “高飞?”春草吃惊的开口,“带我过去。” 春草记得,为拖延时间,全靠高飞拖住了李家,如今高飞有难,春草又怎会坐视不理。 见自家媳妇儿认识此人,吕子祺便只好跟着春草过去。 见到的是两个半大小子,衣衫佝偻,比在村里刚见时还要狼狈。 春草记得,自己为感谢高飞,又可怜那村里的一群孩子,之后可多给了高飞几百两银子,也够这些孩子们好长时间衣食无忧的吧。 两人见到春草,便跪在了春草脚下,“求夫人救救我们老大?” 春草扶了两人,“先起来,告诉我出了何事?” 两人起身,忍不住抹着眼泪,诉说着他们这段时间的遭遇,“因为夫人好心给的银两,我们也都能吃上饱饭了,只是上个月突然来了一群匪徒,在我们村子烧伤抢砸,我们好些人都被打伤了,那个带头的,打伤了我们老大,还说什么野杂种也妄想进李家家门,走之前还一把火烧了咱们落脚的村子。”还没说完便呜呜哭了起来。 另一个小子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接着开口,“我们老大被伤的最严重,我们没了钱找大夫医治,一直拖到现在,我们几个都知道,这些匪徒是李家派来的,说是来求夫人,但是老大却拦着不让我们过来,老大如今已经伤重的昏迷不醒,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了,便只有来求夫人了。” 春草还真没想到,李家居然会去找高飞麻烦,“这李家居然如此绝情?难道就不怕高飞真是李家的种?” 吕子祺开口,“这应该是李夫人派来的人,自己的儿子已成了这样,又怎容的下这外面的私生子。” 春草感慨,“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忽而想起那被连累的高飞,便问两人,“你们老大人在哪儿?” “村子被烧毁,附近有个破庙,还能勉强遮风挡雨,只能勉强去那边了。” “你们有多少人?” “二十七个。” 春草想了想,才吩咐下去,“吴伯,你赶上牛车过去,把他们都带回来,然后暂时安置在舍院后面,我们以前住的小院吧。你们俩带路,大宝,去镇上请个大夫回来等着。” 春草吩咐完,几人便按吩咐去了,吕子祺看着一旁的吕勇,开口,“你也跟去跟去看看,把该收拾的都是收拾了。” 吕勇一听,便明白了主子隐晦的意思,不能让那些人再出现,立马跟了上去。 春草好奇的看向吕子祺,“有什么需要收拾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