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凉,春草睁开眼睛,一脸戒备的看着吕子祺,“你又要干嘛?” “给你上药。”吕子祺低着头去扒了春草得裤子,凉凉的手指上挖了一指头药,清凉的感觉,有些难耐,春草瞬间红了脸,却没阻止吕子祺的动作。 上完药,吕子祺给春草整理好,盖上被子,拍了拍春草的背,轻轻的开口,再睡一会儿,待春草闭上眼睛,自己便过去炕头坐着看书。 寂静的午后,春草睡了一会儿,醒了便睡不着了,又不想动,便转头看着炕头看书的吕子祺。 感觉到有目光注视着自己,吕子祺从书中抬起头,便看到了歪着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春草。 “怎么不睡了?”过去坐到了春草身旁,连着薄被一起,拥着春草坐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亲了亲春草的唇。 春草傻笑着看着吕子祺,“我没漱口。” 吕子祺一只手抬起春草的头,覆住春草的唇,辗转吸吮,舌头伸进春草嘴里,一一扫过,只到气息有些微喘,才放过春草的唇。 春草眼神迷茫,双唇红肿。吕子祺笑着开口,“现在干净了。” 春草回过神来,嫌弃的看了吕子祺一眼,“你好恶心。” “还痛么?” 春草摇了摇头。 “那就起身吧,一会儿去前厅吃晚饭。”吕子祺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衣服,开始往春草身上穿。 春草浑身无力,挺想赖在床上不起的,不过一直赖着也太不像话,不情愿的任由吕子祺帮她穿衣服。 “我怎么觉得倒像是养了个女儿。”看着春草懒洋洋的样子,吕子祺突然开口。 春草翻了个白眼,“有女儿陪爹睡觉的么?” 越说越离谱的,吕子祺不禁摇了摇头,闭上了嘴,安静的替春草收拾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待头发挽好,春草自己去了旁边浴室洗脸,看着水中的倒影,春草惊呼,“书呆子,你居然会挽发。” 听见隔壁传来的声音,吕子祺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继续看书。他可是特意找秋菊冬梅学了挽发,以后都给媳妇儿挽上妇人发髻,免得出门别人总以为她还是个姑娘。 晚饭的时候,春草娘看着一脸疲惫的春草,忍不住开口念叨,“子祺,你回来了,作坊多看着点,让春草多歇一歇。” 这女婿说是去上京求学,一去就是几个月,家里都是女儿一个人撑着,她看着心疼,也帮不上忙,如今女婿回来了,女儿还这么疲惫,心里便有些不满了。 吕子祺听明白了岳母话里的意思,也有些内疚,便一脸认真的回答,“娘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春草,不再离开,让她一个人。” 听见吕子祺如此说,春草娘欣慰的点点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刚刚开荤的男人,食髓知味,到了晚上便又缠着春草了,春草身上还感觉有些不舒服,说什么都不让吕子祺胡来,便只好作罢,规规矩矩睡觉了。 嫂子预产期本是在九月底,却不曾想,在九月初九,重阳节便发动了。 这里重阳节有吃糕的习俗,白白的米糕,或是放了自己熬制的高粱糖的酱色米糕,上面撒上几颗芝麻,甜香味飘散在整个院子。 春草不会做,但是好奇,便在旁边看着娘跟嬷嬷做米糕,春兰在这时急急忙忙进来,告知嫂夫人要生了。 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房里时而传来嫂子的哭喊,春草站在房门外院子里,紧紧的抓着吕子祺的手,听着嫂子的惨叫声,心里只觉得,这生孩子太恐怖了。 中午发动,一直到晚上还没生出来,春草一把抓住端水出来了大嬷嬷,看到大嬷嬷手里端着的充满腥味的血盆,害怕的移开目光,盯着嬷嬷,着急的开口,“怎么还没生出来?” “夫人不必担心,生头胎是有些慢的。” 说完便继续忙碌去了,春草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吕子祺,吕子祺搂过春草的肩,拍了拍春草的背,对于生孩子,他也不是很了解。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