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会让人如此痛苦? 哪怕过了一年,我依旧没能忘记佟雪,那个秋天她带走了太多东西,爱情、信仰,还有我们好不容易攒够的十分之一。 这一年里,我学会了泡吧,学会了跟陌生女人一起起床,每日都用烟酒来慰藉本就脆弱的神经.......白天,我是自以为是,维护着委托人利益的律师,午夜,我是衣冠楚楚,出来觅食的猎人。 这就是佟雪所留给我的东西。 不想承认自己堕落,但偏偏事实如此。 几乎所有后海的酒吧都留下过我烂醉如泥的影子。 又是一个出来觅食的午夜。 摆渡酒吧。 “来一杯格兰菲迪,不加冰。”我打了个响指,对着还在调酒的小白说道。 小白也是个北漂,来了三年,一直在摆渡调酒。 “哎,不知道今夜哪个姑娘又会遭殃。”小白暧昧的看了我一眼,递过酒,感慨着。 “去你丫的,哥这叫为了人类百年大计做贡献。” 喝了口酒,瞬间味蕾被独有的奶油跟酒精味儿所占据,点上一支烟,朦胧的烟雾,酒吧里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扭动着腰身的姑娘们,加上一杯可以让人短暂忘却痛苦的威士忌,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其实我想过逃离,逃离这座很多人都想奔来的城市。 可,我的工作在这,我的青春在这,更为主要的是,佟雪也在这儿,哪怕跟她呼吸同一片天空之下的雾霾,都是一种陪伴,不是吗? 我不信,不信她会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 但她给我的答案是这个,并且她已经走了一年。 我是个律师,作为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我也只会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她的离开,也已成为既定事实...... 事实就要被人接受,俨然,现在我还做不到这点。 “真的陈哥,我就佩服你这点。”小白砸吧砸吧嘴,笑道。 “佩服什么?” “约个pao都能上升到人类大计的高度,我认识的人里面,你是独一份!” “哈...” 摇头笑了笑,没有反驳。 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反驳,本就是一只出来觅食的禽兽,又为什么要为自己辩解? 眼神,在舞池四周扫视着,寻觅一个看得过去的猎物,然后一起喝两杯,吃点宵夜,最后做着人类最原始的事情,这他妈让我感到恶心,却也让我乐此不疲...... ...... “姐是老中医 ,专治吹牛皮,头疼脑热血压低,跟我没关系 ” “你要吹牛皮,不如打.飞机 ,又省钱来又过瘾 ,还没有压力” “吃点没关系 ,喝点没关系 ,吹牛皮地那些人,都没有实力 ” “有人吹牛皮,就找老中医 ,一顿五毒拍皮掌,脑袋打放屁...... ” 有些诧异的看了小白一眼,“嘿,这歌儿唱的不错啊,有点意思。” 小白擦拭着酒杯,闻言,笑了笑,道:“这可是一坚果儿,好像还是电影学院一花儿呢。” “哦?” 疑惑中,顺着歌声望去,小白说的不错,这确实是一坚果儿,一头利落的短发,朋克系衣着,野性的像一只猫,歌声中带着点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