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会惊奇地看到这样一幕。 只见南龙泽横身挡于秦时月的前面,而小金恰在此时飞降于南龙泽的胸口前。 高昂着小蛇脑袋,吐着火红的舌信子,瞪着一双赤红发怒的小眼睛,冷幽幽地盯着距离只有一寸间,一只飞冲过来的黑色虫子。 “嗤!”地一声。 所有人因为这个细小的声音,醒神一瞬,紧张地看向南龙泽和秦时月方向。 包括手指间已经捏起一根细小袖箭的国医,似是准备着想要扎向那只黑色的虫子。 “啪哒!”一声,黑色的虫子摔落地上。 秦时月听到这声不大的落地声,轻轻试着推开南龙泽,发现此时的南龙泽身体异常的僵硬,于是轻唤一声,“龙泽大哥,没事了,盅虫被小金咬死了!” 南龙泽直到听到秦时月的话时,一双紧张的眸子才微眨了一眼,随及一低眸,待看清地上躺着的一只黑色丑陋的虫子一瞬,才缓缓挪开步子。转身看向身后的秦时月,紫色的瞳眸里难掩的惊吓和深深的担心。 刚才生死一瞬间,秦时月才终于深深体会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于自己的爱是有多深。 一个宁愿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阻挡一切危险的男人,这份爱有多深,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来表达。 此时国医走到秦时月的前面,弯身手捏袖箭将黑色的盅虫挑起,仔细看过一眼后,递向秦时月和南龙泽眼前,冷声道,“是蚀心盅!” 秦时月和南龙泽看着眼前这只已死的蚀心盅,几乎同时眸子冷冷地盯看向正被平阳王接抱住,缓缓站起身来的云雅郡主。 “龙泽,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你下手也太狠了,你是想把云雅给打死吗?” 不等秦时月和南龙泽质询向云雅郡主时,不明白情况,只知道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平阳王妃怒嗤出声。 同时,一旁的平阳王也是脸色一沉,看向南龙泽,沉声道,“龙泽,云雅虽然脾气冲动一些,可你刚才不该下那么重的手。若是我未有接住云雅的话,你知道后果如何吗?” 果然,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比皇侄要多。 此时的平阳王,完全失了刚才还要赶女儿的坚决态度,冷怒沉声质问向南龙泽。 “国医,给王爷和王妃看一眼,他们心心疼念,护在掌心里的女儿,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秦时月一双清亮的眸子,眼底是幽幽地冷意,一想到刚才那只蚀心盅,差一点点就要了南龙泽的性命,一股怒意腾地如火烧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平阳王闻声一愣,而平阳王妃却是心念女儿身上被挥打的一掌,根本就不听秦时月刚才说了什么。 此时国医,冷沉着脸色,走到平阳王的跟前,举起手中用袖箭插着的一只虫子,递向平阳王,“王爷,请看!” 平阳王在国医手举着一只黑色虫子走近时,眼底已经闪过一抹惊意,此时待睁大眸子仔细看清眼前的黑色虫子长相后,突然颤声而出,“这,这是蚀心盅!” 当平阳王念出“蚀心盅!”的一瞬,原本还在为女儿叫屈的平阳王妃,霎那间眸子惊恐一闪。 这个名字,他们夫妻二人非常熟悉,南龙泽的母后是如何被害死的,就是被眼前这只黑色的虫子所害。 而这只长相丑陋凶恶的虫子,平阳王还曾亲眼见过。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宝贝女儿,刚才亲手抛出来的。” 秦时月冷冷一声,一双凤眸幽地盯向此时被平阳王妃紧紧护于怀里的,装出一副可怜样子的云雅郡主。 秦时月看着前一刻,还咬牙向自己扔出蚀心盅,想要自己死。下一瞬见行恶失败,立即装出一副可怜样的云雅郡主,不禁佩服至极。 “云雅郡主,别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你这种样子我见得多了,还是说说这只蚀心盅你是打哪来的吧?”秦时月冷冷嗤讽一声,看着眼前做了恶事却装作可怜的云雅郡主,不由想起了前世的义妹。 不过,在秦时月看来,眼前的云雅郡主与义妹相比,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段数。 若是这两朵白莲花遇到一起过招的话,很明显,眼前的云雅郡主,分分钟就会败于义妹的手上,而且败得一定会很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