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身为能驭盅虫之王金盅的她,曾经得意自己的驭盅术了得,却是最后关头,竟然救不了自己。 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世,竟然同样的事件却是再次发生,只不过却发生在幼弟的身上。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幼弟被蚀心盅,噬咬而死。 “你给本王起来,本王说你能救,你就能救!” 却在这时,她被北堂墨狠狠地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指着幼弟告诉她,“那只恶心的虫子,在钻进这小子胸口时,本王第一时间封住了这小子通往心口的所有血脉。血脉被封住,那只该死的虫子只是钻进了他的胸口,却并没有进到他的心口处,所有,你现在若是立即动手救他的话,他就一定能活!” 她刹那间整个人都震惊地看向北堂墨,同时慌乱的情绪在那一刻震定起来,“北堂墨,你说的当真,可是心口的血脉被封住,血液不流通,人岂不是很快就会毙命?” 在欣喜的同时,她忽然间又意识到这个致命的问题。 而很快,她就又重新燃烧起救幼弟的希望,因为北堂墨告诉她,他给弘杰吃了一颗护命丸,毒圣门的秘制惜贵药丸,能护住人的心脉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秦时月欣喜异常,古代的两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4个小时。 第一次,第一次,她对北堂墨感激万分,那种用言语都不能表达的感激,今日她秦时月永远的记下了。 “时月,弘杰现在如何,为何不请大夫?”就在这时,听到屋厅的门被大力推开,随着一阵急快有力的脚步声,秦致远的声音踏至里屋。 秦时月与北堂墨同时回头,就看到秦致远一双虎眸黑漆漆地冷沉着脸,大踏步走进来,带进一阵冷风。 “秦将军,令郎暂时护住性命,但需急时医救!”北堂墨先一声挡于秦时月前面,似是护着秦时月,怕秦致远因为急怒冲向自己的女儿。 “既然是需要急时医救,为何景王殿下却将院门封住,不允任何人进内不说,竟然连大夫都不请来赶紧为我儿医治!”儿子在父亲的心中,所占的份量,自然非常重。 听到儿子出事的一刻,秦致远整个人都是一颤,那种急躁担心,不比韩氏和老夫人等人差丝毫。 “令郎的伤,只有你女儿能医!”北堂墨冷冷一声,转身,看向秦时月。 ☆、第三百一十五章 蚀心盅的可怕 秦致远听北堂墨说完,一张脸是震惊以及不相信,声音微沉道,“景王殿下这话,微臣未有听明白?” 秦时月此时从北堂墨身后上前一步,伸出手轻拉向父亲衣袖,“父亲,随我来!” 拉父亲来至床榻,秦时月突然伸手指向幼弟的胸口,“父亲,弘杰被人暗算了。此时在其胸口处,正有一只盅虫,想要钻进他的心口,噬其心血,一旦被那盅虫噬养至心口,弘杰命休矣!” “什么,时月,你说的是盅虫?”秦致远必竟是一名常年怔战在外的虎将,对于盅虫一说,并不陌生。 所以,当听到女儿说这些时,黑漆的眸子攸地一颤,沉声道,“告诉为父,是何盅虫?” “蚀心盅,最毒的一种盅虫,属于高级盅虫,一般情况,蚀心盅一出,人必死无疑!” 秦时月说这些时,眼神震定,语气低沉,抬眸看向父亲,不等父亲对自己有所疑惑,便出声道,“父亲,接下来,女儿所做的事情,还请父亲不要震惊,待女儿救得弘杰以后,自然会跟父亲解释这一切的!” 秦致远张了张嘴,他此时心中确实对女儿已经心存疑惑,因为刚才女儿所说关于盅虫的一切,是那么熟悉清楚。即便自己知道一些关于盅虫的事情,却也没有女儿说的那般认真确信。 原本想要质询女儿一二,可是听到女儿说救儿子要紧,知道事情缓急,便咽下心中的疑惑,沉默点点头,后出声道,“可需要为父做什么?” “请父亲进来,一是安抚住外面不明情况的老夫人她们,二是告知父亲弘杰的实情,让父亲心里有个准备,同时今日在女儿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除了父亲,府上的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秦致远看一眼女儿,随及点点头,“好,为父相信你,你曾祖母,让为父给你带个话,说她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的,遇事尽心做就好!” 秦时月一愣,她没想到老祖宗竟然会在不知院里情况如何的情况下,会托父亲带话给自己,分明就是鼓励自己。 蓦地,眼皮轻颤一下,郑重点头,表示记下了。 接下来,秦时月需要做的就是救幼弟弘杰。 转首,看着眼前床榻上这张苍白无血色,嘴唇干涸的小脸,秦时月忍下心中的怒冷,暂先不去想是谁害了她的幼弟。 俯身凑近幼弟胸口处,突然出声招唤向冰煞,“冰煞,你近前做我的助手!” 她此时需要助手,而身为金盅门弟子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