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人都道景王殿下嚣张跋扈,无恶不作,是个耍混的主。但他却和主子一样,清楚知道景王殿下行事作风虽然张狂,却绝不会主动作恶,除非是有人故意招惹到他。 建王无奈,只能返回府中,从长计议。 而北堂墨大刺刺一大早的从四弟建王府出来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传到大理寺和宫中。 只一个早清的功夫,经过小贩们的嘴,很快皇都城的老百姓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好多人,都为三皇子的胆大而吃惊不已。关于四皇子犯错被幽禁一事,皇都城的百姓自然是知晓,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可是被皇上下旨幽禁起来,一定是犯了大错。 而三皇子景王殿下,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还去建王府,并大摇大摆,毫不顾忌的从建王府走出来,可见三皇子景王有多嚣张。 大理寺得到这个消息,不敢做决断,立即由大理寺卿禀报给皇上,请皇上示意。 而皇上听到大理寺卿的禀报后,当即怒的沉下脸色,猛的一拍龙椅抚手,伸手颤指命令向一旁的高公公,“去,给朕把那混小子,宣进宫来,朕要见他!” “是,咱家这就命人去!”高公公忙垂首领命,暗中替景王殿下捏一把冷汗,就在转身吩咐一旁的内侍小太监时,却被皇上喝止,“你亲自去,去把那个混小子,给朕找来!” “是,是,皇上您别急,咱家这就去把景王殿下找来!”高公公一见皇上怒急,怕皇上上火,忙招手一旁的小太监,赶紧拿茶水给皇上,后自己赶紧小跑出内殿。 ☆、第二百四十五章 找茬的来了 一早尚春阁里,女学生们叽叽喳喳小声左右咬耳议论着,秦时月一到四楼的就感觉好多双眼睛盯向自己,并未有多注意走向自己的桌子前,就要坐下,忽然身后一阵小跑声。 “时月!”陆亚男一脸风风火火的跑近,凑近秦时月的耳边急快的低语几声。 “当真?”秦时月听完陆亚男的话,眸子闪过一抹吃惊。 “唉呀,当然是真的,不然她们为何用那种眼神瞅你!”陆亚男伸手指向一圈往这瞧的女学生,给秦时月看。 秦时月瞬时眸子一蹙,心里暗骂一声北堂墨犯混。 “时月,怎么办,你说景王殿下会不会——”陆亚男想说什么,却被秦时月打断,“亚男!” 陆亚男一看周围伸长脖子探听向这边来的女学生,立即明白时月的意思,顺带着抬头的一瞬,瞪向女学生们一眼。 这一堂课上的是秦时月和陆亚男都犹为头疼的女红课,之前两人交的那次作业,被女学生们笑话了好长一段时间。这节课下来,自然而然的容姑又布置了课业。 两人本就有心事,一听到容姑又布置课业,两人同时翻了翻白眼,当然是在容姑看不到的时候。 一下课,陆亚男就要拉秦时月出去,“时月,走,我们出去谈谈!” “嗯,可容姑还留着课业呢?”秦时月瞅着容姑挂于前面那副绣好的花鸟帕子,这是用来给学生们做例样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管什么课业!”陆亚男一听,吃惊的瞪向秦时月。 “什么时候都要平静下心来,才能想事情不是,你现在急火火的把我拉出去,能想出什么办法,还是能弄清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 秦时月拍拍一旁的椅了,让陆亚男坐下,指着一方洁净的帕子,比着前面容姑绣好的帕子道,“先把课业完成了再说吧,兴许课业完成时,能把事情给捋清了也说不定!” 陆亚男听的糊涂,一时不明白,看着秦时月真的拿了针开始穿针引钱,一旁瞅得直着急。 没办法,陆亚男只能坐下来,学着秦时月的样子,沉下心来,开始对照着容姑绣的例样,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来。 可是绣没有一小会的功夫,陆亚男终是绣不下去的,抬眸急瞥向一旁的秦时月,见其正仔细绣着每一针,虽然这每一针落下去,又是一双长条的直线,令人无法直视,可胜在绣的人很认真。 “时月,你当真一点也不着急,若是景王殿下——”陆亚男有时实在看不懂眼前的时月和景王两人,到底算不算是相爱的一对,总是看到景王对时月冷言讽语,可又在时月需要帮助的时候,景王总会出现。 而眼下,景王出了事,时月却是一副淡定沉稳的表情,陆亚男甚至于在想,是否自己的这个朋友,并未有将景王放于心里。若是真正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在对方出事时,非常的担心,一刻也不能沉下心来吗? 忽然想到自己深深喜欢的建王殿下,想到建王殿下出事时,自己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担心的一刻也不能停。哪会像一旁的好朋友一样,捏着针的手一点也没有打颤的迹像不说,一针针落下去还特别稳,当然,只除了走线不会拐弯以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