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回答我的。” “不,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的。” 南龙泽示意秦时月不需要紧张,缓缓从怀里掏出那方带血的帕子,置于手掌中,抬眸看向秦时月,声音沙哑低沉,“一开始就是我的不对,我确实是不应该怀有目的刻意接近你,但我却不得不那么做。即便要我重新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刻意的接近你的!” 秦时月听的整个表情怔愣,一动不动,她从未有想过南龙泽会这般坦白地跟自己承认,他是怀有目地的接近自己,并还告诉自己,若是再让其选择一次,还是会刻意的接近自己。 到底是什么事情,或是跟这方帕子里包的什么东西有关,让这个温厚心胸开阔,本应该是那种不屑于做这种小人行径的人,非要那么做呢? 此时的秦时月,原本对于南龙泽的愤恨,开始慢慢地在消失,不知不觉中,她在试着相信眼前的男人。 “唉!” 一声幽远的叹息,带着无尽的悲痛与伤感,南龙泽伸手缓缓打开手掌中的帕子。 秦时月从叹息中醒神,视线仔细盯向那方正缓缓被打开的帕子。 直到—— 帕子打开的一瞬,秦时月吃惊一声,“蚀心盅——蚀过人心的蚀心盅!” 凤眸幽的睁大,闪过惊骇的眼神,抬眸看向南龙泽,看到男人原本一双温厚的眸子,此时一片冰冷异常,“龙泽大哥,是谁被害?” 秦时月说的简短,却明确清楚,因为她很确定,这方帕子上已死的蚀心盅干盅虫,绝对害死过人命。 因为这只蚀心盅已经由原本的黑色,肚子变成暗红色。 只有吞噬过人心的蚀心盅,才会肚子呈现这种暗红色。 而一旦被蚀心盅钻入心脏,只要被其噬咬一口,人就会心脏骤停,立即死亡。 前世的自己就是被义妹和未婚夫投计,身中蚀心盅。当时虽有小金分身护住心脉,却仅仅只能护住其心脉几分钟。随后自己在坠下悬崖的一刻,小金分身已经护不住自己的心脉,所以在坠崖的一刻,她的意识很快消失,生命体也紧随消失。 南龙泽冷冷地盯着那只手帕上的干死蚀心盅,幽幽念道,“北漠的王后,我的母后!”嘶哑的声音里充斥着冰冷的仇恨,紫色瞳眸幽暗如深潭古井,幽暗一片。 秦时月听南龙泽念出的一刻,心跟着一颤,看着眼前眸子里迸发出冰冷恨意的男人,不知该说什么好,看来他怀有目的接近自己,确是不得已。 张了张嘴,想要安慰这个男人,却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之前男人为何落泪。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男人同样会有难以承受的痛,需要泪水来化解那种说不出来的疼痛。 “你是为了报仇?”秦时月轻声猜测,望向南龙泽。 “仇是要报,可是报仇前,需要先救我父王!”南龙泽此时已经恢复冷静的神色,快速扫一眼屋外,压低声音看向秦时月,紫色的瞳眸闪烁不定。 秦时月一惊,抬眸看向南龙泽,“龙泽大哥,你可以不说出后面的人是谁的?” 作为一个国家君王,得了重病。这种事情,除了他们皇室的人,是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更何况,她秦时月可是东晋国大将军的女儿,若是她有心说出去,那么他们北漠可就会面临敌国的窥伺。 南龙泽抿唇微笑,“我相信你!”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定。 秦时月眸子一震,她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会选择相信她,但是就在之前,她却充满着对其的愤恨与提防。 她重活一世,告诫自己不要相信任何男人,可是,此时眼前这个男人却冒着一国倾覆的危险,告诉自己一个国家皇室的机秘,就只因为他相信自己。 这是一种现实的讽刺吗? 秦时月的心狠狠的被一揪。 半晌后,秦时月故意忽略提南龙泽刚才的话,看向其道,“龙泽大哥,你父王可是同样中了盅虫?”猜测到这种可能,直接问道,“中的是什么盅?相信你父王中的应该不是蚀心盅。因为中了蚀心盅的人,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最后一句话,秦时月特意的加重,是因为对前世自己中蚀心盅的恨意。 南龙泽看着秦时月点头,道,“我父王中的是情盅!” “情盅?”秦时月一惊,却是很快释然,“你父王一定是惹上了情债,不然不会中招。中此盅的人,一定是负心于哪个女人,才会被其下了情盅,以此拴住其心!”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