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载都没有。 书房重新静了下来,小忠子见花颜虽笑着,但气息莫名伤感,他挠挠脑袋,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也不敢再开口了,专心磨墨。 小忠子替换下了方嬷嬷伺候,方嬷嬷便去了厨房,不多时,给花颜端了一碗燕窝来。 花颜放下笔,活动了两下手腕,站起身,端着燕窝在房中慢慢地一边走着遛遛一边喝下了一碗燕窝。 她喝完燕窝,刚坐下不久,五皇子就来了。 五皇子带来了禁卫军、御林军、五城兵马司所有军职人员录入在案的名单交给花颜。 当他看到花颜坐在书房的桌案前批阅奏折,惊了一跳,“四嫂?” 他喊完,也看到了花颜搁在桌案上的皇帝的监国圣旨,凑近瞅了瞅,顿时松了一口气,“四嫂,你是不是知道我无论如何也顶不起朝局来,才特意向父皇请了一道圣旨?” 花颜一边翻着案宗,一边回答他,“是书离向父皇请的旨,怕你在朝堂上镇不住朝臣。我如今身子还未到拖累不能操心的地步,上个早朝,也是行的。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五皇子轻吁了一口气,惭愧地说,“还真是,我从未处理过朝事儿,就怕安宰辅一走,朝堂上反了天,我正琢磨着怎么办呢,如今既然安宰辅给四嫂你请了旨意与我一同上朝,真是再好不过了。” 花颜摆手,“坐吧,我教你批阅奏折。” 五皇子立马坐下,规规矩矩的,比当初云迟教导他时还要乖觉。 花颜将她批阅完的奏折挪过来,推给他,“你先看,每一本都看过,然后,我再告诉你,为何要这样批注处理。” 五皇子点点头,连忙捧起奏折看了起来。 花颜转头又快速地将没批阅完的奏折拿起来批阅。 五皇子眼角余光特意地瞧了,花颜批阅奏折十分之快,不多时,便批阅完一摞,桌案上的奏折虽多,但她效率极快。一目十行扫过,似乎就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份本事,另他乍舌,尤其是他在读完手中的奏折后,再看花颜的批阅,方才觉得十分精辟有见解,下达的指示也是一阵见血地直指要害。 他看完一本奏折,花颜基本批阅五六本,这样他不知不觉地觉得压力极大,没多少时候,额头便冒了汗。他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学,怕是也及不上四嫂,尤其是她还不是随意糊弄批阅的。 花颜抽空瞅了他一眼,“屋子立很热?要不然让人搬来一盆冰放在屋中?” 五皇子脸一红,连忙摇头,“回四嫂,不是热的,我是看你批阅的太快……” 他倒也诚实,话没说完,花颜便懂了,她笑着说,“没有谁是天生下来就会做一件事情的,我上辈子批阅了好几年,再加上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才如此。你不必与我比。初学者,慢一点没关系。” 五皇子点点头,专心看手中的奏折,揣摩着花颜批阅处理的意思。 一个多时辰后,桌案上的所有奏折都被花颜批阅完了,拿过五皇子看过后不太理解的几本对她细讲原因。 五皇子本来不懂不理解的地方,经过花颜一讲,顿时如打通了七窍,恍然大悟。 朝局瞬息万变,朝堂上的关系也是千丝万缕,谁的背后有谁,哪件事情的背后牵扯了谁,怎样处理,才是对朝局的当下和未来有利。 短短半个时辰,五皇子受益匪浅。 他虽然意犹未尽,但见天色已晚,也怕花颜身子受不住,主动地打住话,“四嫂,剩下的我自己领会,明日你再教我,今日你该休息了。” 花颜也的确是累了,尤其是明日一早还要上早朝呢,点点头,出了书房。 五皇子并没离开,而是在书房掌灯夜读。 夜里的风清清凉凉,拂去了白日的酷热。 方嬷嬷在一旁说,“太子妃,您坐轿子吧。” “天色夜不太晚,走走吧!今日坐的时间太长,还是走动走动的好。”花颜摇头。 方嬷嬷趁机劝说,“您明日一定不能像今日一样了,这样劳累下去可不行。” “嗯。”花颜颔首,“明日早朝上,我就告诉诸位大人们一声,别芝麻大点儿的事儿也写一篇折子。今日批阅的一半奏折都是废话连篇,让他们从今以后简略精准地说要说的事情,屁大点儿的事儿,就不必写奏折了。若是我看到谁再写无用的折子,就罚奉一年。” 方嬷嬷十分赞同,“这样也好,总之不能累着您。” 回到凤凰东苑,花颜也顾不得再想云迟再想乱七八糟的,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下时,安书离、梅舒毓、安书烨已带着二十万京麓兵马出了京城百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