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名武将盯着每日操练,本宫不放心。” 梅疏毓立即道,“那我手中的内城兵马……” “让小五全权统领。”云迟道,“本宫就在东宫,可控皇城,但外城三十里地外的京麓兵马大营,本宫只能交给你了。”话落,又道,“能堪一用的人紧缺,本宫即日会将程顾之调来京城。” 梅疏毓询问,“太子表兄,京麓兵马大营一直很是安稳,难道是要出什么事情?” 云迟将手中陆之凌的八百里加急递给他看。 梅疏毓看罢,顿时明白了,西南境地的百万兵马大营都出了这等事情,看来是有人要从军中乱起来。军队是顾国之本,自然不能乱,他顿时觉得肩头的责任重大,立即说,“太子表兄放心!我一定守好京麓兵马大营。” 云迟点头,将手谕递给他,“即刻去吧!” 梅疏毓拿了云迟手谕,出了书房。 梅疏毓出了东宫后,想着还是要跟赵清溪说一声,毕竟他出城去驻守京麓兵马,短时间内,自然寸步不能离开,不知要何时回来,连两日后赵宰辅出殡,他怕是都没法陪着她送一程了。 他来到赵府,门童一见是他,都不必通报,连忙请了他进去。 赵清溪自那日与梅疏毓定下许婚之事,因梅疏毓可以自此光明正大地帮衬她,着实比她一人顶着好了极多,再加之梅疏毓如今深得太子殿下重用,手握重权,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赵府旁支族亲本来懒懒散散不想再管赵清溪孤母寡女,如今有了梅疏毓,一个个的为了巴结他,帮衬之事都尽心了起来,也解了赵清溪大半压力。 赵清溪虽经此大难,清瘦了很多,但她素来坚韧,好歹没倒下。 这一日,听人禀告梅疏毓来了,她看了一眼天色,已彻底黑了,自从那日后,梅疏毓虽白日多数时候在赵府,但为了避嫌,太阳落山前他便会离开,今日还是第一次,这么晚了上门,她立即吩咐,“赶紧将毓二公子请到报堂厅。” 有人应是,立即去了。 赵清溪赶去了报堂厅,来到门口,梅疏毓也正好来到。 赵清溪见梅疏毓一身紧身劲装,做骑射打扮,她聪明地立即问,“是要出城?” 梅疏毓点头,将他要前往京麓兵马大营驻军之事说了,自然说短时间内不能回内城了,连赵宰辅出殡之事,他也不能跟着他送上一程了,特来告诉她一声。 赵清溪看着他问,“是京麓兵马大营出了事儿?”她猜测,否则京城正是用人紧缺,太子殿下怎么会将梅疏毓安排进京麓兵马大营? 梅疏毓摇头,“暂且未出事儿,太子表兄怕出事儿,怕我去盯着。” 赵清溪颔首,“京麓五十万兵马,内城五城兵马司和御林军禁卫军加起来不过二十万兵马,还是京麓兵马大营重要,是得有太子殿下信任的妥帖的人去盯着。” 梅疏毓笑道,“我还算是那个信任妥帖的人吧?” 赵清溪笑看了他一眼,上前一步,伸手帮他理了理衣袍,嘱咐道,“你自然是的,否则这么重要的事儿,太子殿下岂能交给你?你小心些。” 梅疏毓眨眨眼睛,“我将我的暗卫给你留些人,我们的事儿谁都知道了,我怕有人起坏心,拿了你,捏住我的软肋。”话落,补充,“就像是太子表兄一样,有人抓了表嫂,等于去了太子表兄半条命,这些日子他咬着牙挺着,我都不忍看他。” 赵清溪摇头,“爹虽然去了,但是赵府这么多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府有暗卫和护卫,爹没有子,只我一女,我自小就跟着他学着驭下,安危之事,你大可放心。” 梅疏毓抿唇,想着赵清溪是赵宰辅自小培养做太子妃皇后的,护卫自然有,内事儿外事儿都想必学了很多,这么个不用她操心的女人,温婉的大家闺秀,他总觉得哪怕到了这时候,他也配不上她,他那日不过是乘人之危罢了。 这心情着实有些不美妙。 赵清溪看着他神色,这般聪明的女人,最善于察言观色,她话音一转,笑着说,“你若是便于与我书信往来,就给我两个人吧!可以做传信之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