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朝效力啊。” “你们二人就莫要谦虚了。你们这般谦虚,岂不是让人恨的牙痒痒?可恨本官无子。”赵宰辅一直没插话,如今忍不住开口,看着二人,一副大为遗憾不满的模样。 安阳王府与赵府的纠葛已经过去数月,安阳王妃为了儿子大闹赵府,知之者不少,赵府被安阳王妃和安书离狠狠地扒了一层皮,赵宰辅病了数日卧床不起,赵府元气大伤,虽安阳王妃最终给面子地没四处宣扬此事,但也是结下了梁子,不再与赵夫人结交,两府内眷断了交情。 但安阳王其人虽性情风流,但贵在温厚可亲,虽觉得自家大儿子吃了亏,但与赵宰辅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同在一个朝堂上,也不愿太老死不相往来交恶太甚,而赵宰辅也是聪明人,见安阳王还愿给他面子,自然也就尽力挽回两府关系。所以,这二人反而没因为那一事互恶起来,如今也能在一起闲谈说话。 武威候道,“赵小姐才貌双全,德才兼备,是难得的好女儿家,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好女儿顶四个郎。你家的好女儿,让你省心,比我们二人那不听老子话的儿子强。” “算我一个,我家那个混账东西,也不听老子话,惯会胡闹。”敬国公接话,觉得此言有理。 赵宰辅无奈地看着三人,心中苦笑。 无论是武威候府的苏子斩,还是安阳王府的安书离,亦或者敬国公府的陆之凌,这三人择一而选,都是千万闺中女儿家梦寐以求的好佳婿。但不说如今的苏子斩和安书离,就说陆之凌,手握重兵,掌管西南境地百万兵马,深得云迟信任。 可惜,他以前偏偏想将女儿嫁给太子云迟,如今到头来,这三个人一个也求不上了。 是他的错,误了女儿,如今虽说她女儿好,但婚姻大事却是让他最操心的心急之事。尤其是出了安书烨那一桩事儿,更是让他颜面尽失不说,也害了女儿被人暗地里嘲笑,更难择选佳婿。 几人说了一番话,虽扯远了,但心中都清楚,自此是年轻一代的天下了。 云迟震慑了朝堂,与苏子斩到了御书房后,对他道,“其实,本宫想让你入吏部。” 苏子斩扬眉,懒洋洋地说,“如今的吏部尚书无过错,你突然摘了他的官帽,朝臣们的帽子怕是就不止如今被你一席话震的抖三抖了。” 云迟失笑,“不错,花颜为本宫选了程子笑将来入主户部,由他来管户部的钥匙,但那毕竟是将来。如今他无大功,如你这般一举被提拔任职户部尚书的话,怕是朝臣们都觉得本宫疯了,定遭到群臣反对,但你不同,北地事大,你立的功大,再加之本宫身体恢复上朝时机正好,你被提拔,不会有人反对。所以,先让你进户部,任户部尚书,将来再做安排。” 苏子斩嗤笑,“你算计的倒明白。” 云迟摆手,让苏子斩落座,“本宫不算计不行,如今已是什么时候了?江山事大,本宫不愿倒头来辛劳一场,赔进了本宫的太子妃,也折进了南楚江山。” 苏子斩收了笑,断然道,“不会有那一日的。” 云迟点头,眉目端然,“不错,不会有那一日的。”话落,他亲手给苏子斩倒了一盏茶,第一次郑重地道,“多谢。” 苏子斩坦然受了他的道谢,他不为云迟的南楚江山,只为了花颜而为的云迟和南楚江山。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清淡地道,“不必。” 苏子斩任职户部尚书,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熟悉接管户部。于是,他与云迟商议了一番后,出了御书房,便拿着官印直接去了户部。 武威候下朝后,并没有走,知道苏子斩出了御书房后,一定会先去户部,于是,他便在户部门口等着苏子斩。 苏子斩来到户部,一眼便看到了武威候的马车,他停住脚步,看着那辆马车。 武威候的常随得了武威候的吩咐来到车前,躬身哈腰见礼,“公子,侯爷请您车上一叙。” 天很冷,老子等儿子在马车里等,自然不况外。 苏子斩点头,抬步走到武威候马车前,常随立即挑开帘子,请苏子斩上车。苏子斩向车内看了一眼,车厢内设整齐,武威候坐在车里,看样子已等已久。 苏子斩上了马车,咸咸淡淡地喊了一声“父亲”。 常随立即落下车帘。 帘幕落下,车厢内光线顿时一暗,武威候应了一声,看着苏子斩在车中落座,还是昔日面对他的那副样子,他揉揉眉心,沉声问,“子斩,五年过去了,你还在怪我当初娶柳芙香?” 这曾经是苏子斩的心结,苏子斩的伤痛,他昔日曾大闹喜堂问过为什么,后来一年又一年,他倒如今已不想问了,武威候反而在今日主动说起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