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你会吗?连太子妃都不想做,怎么为祸社稷?” 花颜抿着嘴笑,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渐地消失了,转头埋在他怀里,唔哝了一声,“我又犯困了。” 云迟抱着她起身,来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随着她躺下,拥着她说,“你睡了七日刚醒来,精神不济也是正常,困就睡吧,我陪着你。” 花颜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云迟见花颜不多时便在他怀里睡着了,暗暗地想着,她的心里到底藏了什么,埋藏的那么深?她的生辰日,可与癔症有关? 他起身,走出房门,对小忠子问,“秋月呢?” 小忠子连忙回话,“回殿下,秋月姑娘在药房。” 云迟点头,向药房走去。 小忠子连忙跟上,“您若是想喊秋月姑娘,奴才去喊她来就是了,殿下不必亲自去。” 云迟摇头,“我有事情要问她。” 小忠子住了嘴。 云迟来到药房,见秋月正在摆弄药材,他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对她说,“秋月,我有一桩事情要问你。” 秋月立即起身,疑惑地看着云迟,“小姐又睡了?” 云迟点头。 秋月猜想云迟要问什么,试探地说,“殿下问吧,若是能回答的,奴婢一定回答。”言外之意就是不能说的,她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云迟负手而立,对她的话没意见,温声问,“她的癔症,是怎么来了?” 秋月没想到云迟问的是这个,她已经从贺言口中听说花颜犯癔症之事了,这几日也在想着小姐的癔症不是好了吗?怎么又会犯了?她都有一年没犯癔症了呢。 她咬了一下嘴角,琢磨片刻,觉得此事可以与云迟说说,毕竟以后小姐是要嫁给他的,若是小姐再犯了癔症,有他在身边,也能及时照看。 于是,她低声说,“小姐的癔症是生来就带的。” 云迟眸光微缩,“生来就带的?她的生辰是三月初三,也就是说,她出生之日,就有癔症,不能治的癔症?可有缘由?我知你师傅天不绝给她配了药,天不绝怎么说她的癔症?” 秋月点头,“是生来就带的,小姐的生辰的确是三月初三,奴婢识得小姐时,她六岁,带着花家的人困了师傅为公子治病,公子同时让师傅为她看诊,师傅说公子的病虽然也是出生就带的,但那是来自父母之因,昔年,老爷曾中过一种十分罕见的毒,夫人是在老爷中毒时怀了公子,所以,这是因母胎里的毒异变,才使得公子出生就有怪病,但小姐,没有缘由,就是生而带来的,师傅说他也探不出病因。” 云迟不解,“怎么这般罕有听闻?” 秋月叹了口气,“公子说,小姐的癔症与命有关。” 云迟问,“什么命?” 秋月琢磨着,不知道该不该将花灼的话说给云迟听,她犹豫半晌,还是摇头,“奴婢也是听公子这般说的,具体的,奴婢也不知,若是殿下想要探寻,待有朝一日见了公子,问他好了。” 云迟挑眉,“你不能说?” 秋月点头,“奴婢也只是听公子说过只言片语,怕误导了殿下您,毕竟事关小姐,还是小姐或者公子说给殿下听吧。” 云迟颔首,“也罢。” 秋月想了想,又说,“小姐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犯癔症了,不知为何,竟又犯了,我原以为小姐的癔症已经好了,毕竟小时候,她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犯一次的,犯癔症的时候,似整个人都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任谁也进不去。” 云迟温声说,“那一日,我先睡了,她似是在看我,看着看着,便犯了癔症了。” 秋月惊诧,“竟是这样?” 云迟颔首,“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