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恒和九夭在桃林‘躲’了一夜,他们倒是悠闲了,可阳明殿中的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燕殇忍无可忍,让金源直接过来寻人,不管怎样也要将燕恒给带过去。 金源只能‘慷慨赴义’,也不敢多看殿下和沐九小姐之间有多亲密,低着头快速说完话,转头就跑。 “?” 九夭无语,他跑什么? 她却是不知,金源比燕恒还小两岁,也算是跟在燕恒屁股后面长大的,从小就是燕恒的小跟班,自然很了解燕恒。 他老远就感觉到燕恒的气息不对劲,他又不识趣的打断了两人的好事,自然要跑,免得被燕恒当成了出气筒。 燕恒看也懒得看他,只紧紧的盯着九夭,盯得九夭也好想跑的时候终于收回了还掐着她下巴的手,“晚些时候再同你算账!” 九夭揉了揉被他掐得有些痛的下巴,闻言心底哀嚎一声,还要算账呀! 燕恒却不管她在想些什么,直接抱着她起身,又眸色沁凉的盯她一眼,“待会儿要怎么做知道吗?” 九夭忙点头,“知道知道,保证完成任务!” 她这会儿的模样倒是乖巧得很,燕恒的眸色缓和了几分,暗自一叹,抱着她起身离开。 此刻的阳明殿气氛却比方才要严肃许多。 赵凌墨洗漱更衣小憩片刻后便过来了,就连薛太妃也过来了,说是听闻了薛灵雅的事,所以过来问问情况。 她方才已经去看过了薛灵雅,还昏迷着不曾醒来。 而赵凌墨虽然清醒着,却也是一脸纵欲过度的菜色。 最主要的是他左边脸颊不知为何红肿不堪,唇角破开,已然没有了平日的俊朗模样。 就连赵奕等东海的人见到他都忍不住抽了抽眼角,若非他眼神依然凌厉,恐怕他们都难以相信这个这样丑的男人会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墨王? 唯有赵莞垂眸掩住眼底的讥讽,男人总是爱自以为是,这便是赵凌墨看不起女人的下场。 燕殇夕月并未见过赵凌墨,乍然见到他这幅被毁容的惨状也是禁不住眉心猛跳,这不会也是他们那儿子的杰作吧? 赵凌墨从小到大也不曾受过这等侮辱,旁人此时看他的目光如何他自然很清楚,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出来丢这人。 他此刻心底郁气之重可以想象,却好在理智还在。 除去脸色铁青,倒也没有更多的表现出什么。 对燕殇夕月表示了礼节后便先解释了他昨夜为何会在宫里。 据他所言,他本是带病不欲入宫,怕过了病气给旁人,只在医馆中早早的用药后便歇下了。 却不知为何醒来时已经在之前的若兰殿中。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也都非他所愿,因为被人下了药才做出了此等有辱礼教之事。 听来没有什么破绽,而按照他这说法,他是被人掳劫而来,是被人陷害。 薛太妃此刻坐在燕殇夕月的下首位置,闻言眉心一动,转头朝着燕殇夕月道:“泽帝、凤皇,昨夜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