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几分,九夭也忍不住再次扭了扭,很想看一看。 燕恒蹙眉,看了天流一眼,“将他的裤子提上去。” 天流眼神复杂的看了眼男人的下身,都被尿湿了…… 他下不去手提他的裤子,就随意将自己手中的帕子扔在了他的身上,将那丑东西给遮住了。 燕恒这才松开了手,让九夭可以看见。 躺在地上的男人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一旦开了口,很多情绪就不再需要掩饰,只需要发泄。 他脸上的表情用狰狞已经不足以形容,而是一种极致的扭曲。 他的眼睛鼓得大大的,瞪着屋顶,却好像瞪着他口中的那个贱人。 “贱人、娼妇,我早就恨不得让她死了!” “嘴里说着爱我,背地里却又同别的野男人搞在一起。她肚子里的野种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这样不要脸的女人,难道不该死吗?” 他的声音依然很沙哑,可每一个字都有力的像是一把锤子。让人毫不怀疑,就算那个女人还活着,他也会拿着铁锤将她锤的稀巴烂。 他痛苦愤怒的情绪不似作假,可他说的话毕竟只是他一人之言,在场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 燕恒狭眸,看了旁边的刑部尚书庄涛一眼。 庄涛明白他的意思,这男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攻破,接下来的问询工作自然是该他刑部来做了。 想了想,庄涛决定亲自问案,毕竟这也是在太子面前表现的机会。 和一旁的另一名刑部官员对视一眼,示意他做好纪录,这才上前走到男人身边。 天流并没有退开,他站在这里对男人就是一种威胁。 庄涛看着满脸都是痛苦之色的男人,理了理思绪才开始问道:“你口中的野男人是什么人?”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如在同他聊天一般。 男人眼底的光迷蒙了些,就像陷入了回忆,慢慢的回答他,“我不知道……” “那你如何知道她背着你偷人的?” “有一天夜里,我去找她,在她的身上发现了痕迹……” “是何时的事?” “三个月以前……” “你既然发现了,就没问她?” “我问了,可她不说。” “那之后呢,你可有发现她和谁来往密切吗?” “没……我一直在找那个男人,可找不到……” “既然如此,有没有可能只是你弄错了,她其实并没有背叛你?” “当然不会!那个贱人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弄错,没多久她就说她有孕了,呵……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想让我做冤大头,我呸!” 这个问题似刺激到了男人,男人的眼神一变,再次激动起来。 庄涛便没有再这问题上继续,话锋一转,“我们从你的房中搜到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是从何处而来?” 他身为刑部尚书,自然很清楚该如何问询犯人。 问题一个接一个,丝毫不给男人思考迟疑的机会,而这种问询很容易让人烦躁不安,让人露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