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地很充足,小时候是不是没少罚跪?” 傅司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好,是罚跪过,但是不太多,我还是很乖的。”他正色道。 安朵拉笑着望着他:“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我挺想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生长环境,把我弟弟培育的这么优秀。” 傅司庭第一次听到她承认自己是她的弟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语无伦次:“你承认我是你的姐姐……不对,”他轻轻地自打了一下嘴巴,“你是我的弟弟……” 安朵拉的坏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她摸了摸他的头:“有个这么乖这么好的弟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承认呢?” 两人就这样肩并着肩在那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安朵拉听他说着,偶尔也会说说自己的生长环境,傅司庭也同样的很好奇,她有时候说一句,傅司庭能追问十句。 傅司庭的记忆里,有傅皎的存在,而不会像自己一样,对傅皎的印象,就是一张扁平的照片而已。 “小庭,妈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安朵拉轻声问道。 傅司庭歪了歪脑袋,思考了一会:“妈妈在爸爸面前,是一个很调皮很调皮的人,经常会跟爸爸开玩笑,但爸爸从来都没有跟她生气过,从来都是笑着看着妈妈。妈妈在外公外婆面前,是一个很会撒娇的女儿,但是外公外婆也是,永远都笑吟吟地看着妈妈,仿佛妈妈这样保持活力,才是他们傅家的那个女儿。而妈妈在我面前,”他慢慢地降低声音,“妈妈在我面前,是一个很温柔的妈妈,不再像是那个调皮的大孩子,她会讲故事,唱歌给我听,还会很温柔地对我笑。” 想到傅皎,傅司庭也有些伤心难过起来。 安朵拉感觉到傅皎真的是一个多面的人,同时,她也能够感觉到傅家的人,对傅皎的喜欢,特别是傅航,他对傅皎越深爱,今天他看到自己就越讨厌吧? 她终于问了出口:“他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的死,真的是我导致的?” 傅司庭猛地抬起头,语气坚决地否认:“不是,妈妈是慢慢地身体变差,最后去世的。与姐姐你无关。” 身后有个赞同的声音响起:“嗯,姑姑在你丢失之后,抑郁症已经治好了。并不是因为你的丢失,导致她的抑郁症加重,而去世的。” 两人回头一看,发现傅夜正倚着门框,不知道在那已经听了多久。安朵拉有些无力:“这是怎么?一个人来跪祠堂,最后变成年青一代的聚会是吗?他知道的话,会被我气死的吧?” 傅夜笑了笑,走到祠堂两边摆了两排的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我可不是来陪你们傻傻地罚跪的。我是奉命来劝你们回去的。” 安朵拉声音有一丝期待:“奉命?”是傅航已经消了气,然后让傅夜来叫他们回去吗? “嗯,爷爷奶奶都快急坏了。被爸妈劝了几次才回房休息。然后爸妈就让我来把你们叫回去。” 安朵拉的眼神一下就黯了下去,果然,傅航才不会管她的死活呢。他下了命令,就会执行到底,不会中途把自己的决定撤销掉。 “我说,你们也差不多了吧?姐弟之间的感情交流也够深了,不用在这花上漫漫长夜来交流的。” 安朵拉推了推身边的傅司庭:“说你呢,你赶紧回去吧。” 傅司庭岿然不动,像是一座小山:“我还没跟你聊够呢,要回去,也是他回去而已。” 傅夜瞪了他一眼:“你这个重姐轻哥的白眼狼。以前你跪在这,我奉爷爷奶奶的命过来劝你,你马上就回去了。像是拿到了尚方宝剑一样。现在倒是在这赶我走了。” 傅司庭得意地笑了笑:“那当然了,我都有姐姐了,还要哥哥做什么?” 安朵拉听到他们的斗嘴,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实她刚才说错了,傅家的人,除了傅航之外,都是很欢迎自己到来的。 傅夜在这坐了一会,看到他们两人确实是没有回去的意思,只能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无奈道:“我就不陪你们在这疯了。我都一个快三十的中年人了,还是得回去修生养息。不过你们最好明天早上就赶紧回到主楼。不然让爷爷奶奶知道你们跪了一个晚上,估计明天得大动肝火。” 说完,他又将手上拿来的薄毯放在椅子上,交代了几句,然后就走了出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