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东西又不想湿了鞋的藩王们都拉下来。” 楚宝凤冷勾起一抹笑,“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就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也不必费心查万花楼是谁的产业了,都是开妓院的,蛇鼠一窝,我只管拉人下水就是了。” 话落楚宝凤冷睨楚天苟,“还不滚回去陪媳妇,留在这里想找快活?信不信我切了你。” “……”楚天苟。 “怪不得你说不着婆家,啧啧。”说完楚天苟撒丫子就带着大昭小昭还有安平跑了出去。 楚天苟从楼上下来也没走,而是去了红蕊的那个小院。 耳房里传来小丫头的求饶声,楚天苟往门上踹了一脚,“章文才,你没见过女人啊。” 转身又对安平道:“去给他找个大点的姐儿过来。” 章文才推开窗户缝,光着膀子朝楚天苟嘿笑,“这不是太久没开荤了吗,王爷您完事了啊,这么快。” 快?! 简直不能忍! 楚天苟作势就要把章文才揪出来,章文才吓的连忙缩回脖子,扣紧窗户嬉笑道:“王爷龙精虎猛,金枪不倒,坚持不泄!” “滚球。”楚天苟笑骂一回就敲响了檀玉郎的房门。 檀玉郎原本正害怕怎么向楚隆基交待,听到敲门声连忙道:“王爷,属下睡了。” “开门,有话和你说。” 檀玉郎咬了下牙,连忙推醒红蕊,“快,脱衣服。” 一边催促红蕊一边解自己的腰带。 红蕊却道:“他知道了,小爷不妨和那位小爷说清楚。” 檀玉郎蓦然白了脸。 “玉郎,开门。” 红蕊见檀玉郎呆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摇摇头就自己下床给开了门。 屋里很昏暗,楚天苟看不见檀玉郎脸上的表情,只听到椅子咯噔咯噔的颤抖声。 他走上去一把抱住檀玉郎的头,直接道:“你想不想弄死楚隆基?” 檀玉郎僵硬一瞬颤抖的跟更厉害了,过了很久,久的楚天苟都要怀疑檀玉郎真变成了兔儿爷,对楚隆基产生了感情,却蓦地听到一声哭音带着狠劲,“想!” —— 床幔半垂半挂,昏黄的莲灯照见抱膝坐在床头的兰香馥,两只眼睛红红的,脸颊上泪痕斑斑,时不时的抽噎一声。 蓝哥坐在床前的绣墩上瞧着,劝了一车好话了却一点用都没有,急的上火,“姑娘,再哭下去要坏眼睛的,要么咱们回本家去?不和他过了!” 蓝哥也气狠了,心里想,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枉她还以为王爷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兰香馥看向蓝哥,转动眼珠的瞬间落下两行泪珠,她怔怔的,心中还在纠结,一方面是觉得她不该这样善妒,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事,更何况她坚持不给他,他憋得难受去寻欢,到底也是她不对在先。 一方面她又受着脑海中那些女性书籍的冲击,凭什么男子就要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凭什么不能要求男人对女人专情呢,想到书中描绘的那个一夫一妻的世界,兰香馥心里的火气腾腾腾的往上冒。 禁不住抿嘴咬牙,破口道:“回娘家!” 蓝哥当即应下,站起来就道:“奴婢这就去把她们都叫起来。” 兰香馥做了决定也不再犹豫,“等等,这样晚了出门不安全,等天蒙蒙亮时再叫她们,我睡不着,我自己收拾箱笼吧。” “奴婢陪着您,奴婢也气的睡不着呢。” “嗯。” 如此,到了天亮楚天苟带着人回到庄子上,就被付先生笑眯眯的告知王妃回娘家了。 楚天苟心肝一颤,讷讷的看着付先生,“怎么忽然就回娘家了呢?” 付先生和那些小子们打了一夜的麻将,站在柳树底下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道:“知道您老人家昨夜去喝花酒了啊。” 楚天苟嗷的一嗓子就调转马头往京城跑。 付先生哈哈大笑,连忙指着大昭小昭追上去保护。 章文才运动了一夜,熬的脸白白的,他实在追不动了就扬声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