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现静子整张脸都煞白煞白的,毫无血色可言,并且在他的嘴唇上已经破皮了,大量表皮里面已经布满了血泡。 我当即走过去,此时凯特也走了过来,跟我一起将静子扶到了屋子里面,凯特说道:“之前好几次我看静子已经有些异样了,没想到她现在竟然病的这么重。” “这是细菌感染,加上败血症。”我如此说道,“怕是她身体某处的伤口已经化脓了……” 凯特一愣,连忙说道:“不会吧,身体某处,难道说是……” 凯特立刻褪下了静子的裙子,而我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之前苏珊的身体因为受伤严重,我亲自帮她缝合并且消毒,而此时的静子,下体几乎全部溃烂了,而岛上闷热,她又是一个传统的日本女人,在这个地方受伤,根本不会明着说出来,而且别人看她能走能跑的,所以也没问。 然而我此时看到了一团烂肉,此时在烂肉上面,竟然爬满了蛆虫,有些地方已经生出了霉斑,我不忍看下去,而凯特看的脸色也煞白一片,凯特说道:“太……太残忍了……他还有救么?” “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医生。”我说道,“我只是略懂一些急救的知识而已,这得交给专业的大夫来处理,而且就算我会处理,恐怕在这个岛屿上,也没有相关的急救器材啊……” “我在这里发现了医药箱!”此时苏珊跑了进来,可是看到静子的惨状,她惊呼了一下,差点吓晕过去,此时我看到那医药箱里面,都是一些已经很老旧的器材,并且部分东西还是从我们的营地里面拿过来的,都是一些简单的东西而已,并没有什么合适的工具。 凯特看着我说道:“现在……现在她是没有救了么?” 我看到凯特已经将手放到了腰间,我知道她腰间有一把手枪,如果我点头答应,恐怕凯特立刻会朝着静子开枪,然后结束她的痛苦。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道:“我试试看吧……我曾经负伤了很多次,也被人急救过,上一次我在雨林之中被人割破了肚皮,肠子都流出来了,但是马来西亚当地的一个民间医生用了很正常的方法把握给救过来了,当时我的伤口也化脓,爬满了一种叫做果蝇的蛆虫。” 凯特收起了枪:“试一试吧,静子太可怜了,我们不应该让她就那么挣扎着死去……” 我点了点头,当即将叫他们给我们准备了热水和火堆,我说道:“拿一根木棒,等一下我们可没有麻药,过于剧痛她甚至于会吧舌头咬掉的!” 苏珊点了点头,立刻给我拿了一根木棒,我将木棒卡在了静子的嘴巴上,我首先让凯特和苏珊帮助我,将她身体捆绑住,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眼下只能硬着头皮给静子做手术了。 我用镊子,将陷在肉里面的一条条蛆虫都给拔了出来,静子疼的当即就清醒了过来,嗷嗷的大叫着,可是这时候门外来了一个女人,将静子给拉住了,并且不让她挣扎,就这个静子被三个女人固定的一动都不能动,我看到静子满脸都是汗水。 整整半小时,我小心翼翼的将每一条蛆虫都抽出来,我必须要小心,若是我不小心将一条蛆虫从中间给拉断了,那虫体在肉里面,就会造成进一步的发炎。 当我将整片血肉蛆虫整理干净之后,身边的瓷碗里面几乎半碗都是大小不一,鲜血淋漓的蛆虫,还不停的扭动着,模样恶心的让人作呕。 而静子疼的死命的要合拢双腿,凯特和苏珊死死坚持着,我看到被清理干净的肉商,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当即就将毛巾放到了滚烫的毛巾里面,搓一些,擦掉了她身上的血迹,继而我看到了一些已经发烂流脓的肉块,咬着牙将这些肉块一块块割掉,为了快速止血,我将一把匕首放在火堆上烧烤了很久,然后将那一块肉烫焦,这样可以避免进一步的感染。 然而这个过程是最残忍的,静子突然吐出了嘴巴里的木头,撕心裂肺的大叫:“呀达,啊……” 这喊声如同女人死前的惊呼一样,响彻整个房间,我迅速将绷带,缠住了她的患处,略微做了一些防止流血流脓的措施,包扎也立刻完成了,不过这个过程看似才过了一会儿工夫,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已经黑不溜秋了。 我这才发现,这个手术在无形之中,竟然已经持续了五个小时,此时我在岛上搜罗了一些维生素片,这些都是那些遇难的乘客流下来的,当时我们在死人的身上找到了很多类似的药品,如今这些药品也派上用场了。 犹豫精神高度集中,等手术完毕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疲惫,我坐在了自己的房间里,点燃了一根珍贵的香烟,毕竟在岛上,香烟可是奢侈品,这个也是在死尸身上找到的,当时他鞋子里还藏着一个打火机,毕竟上飞机火机是不能带的。 正当我闭眼躺在一张木头椅子上休息的时候,忽然一阵香风飘了进来,我朝着门口看去,发现是苏珊和凯特进来了,此时两人都穿着睡衣,凯特的睡衣是黑丝,而苏珊的睡衣就显得很可爱,凯特非常豪放的走了过来:“女士进来,你还不将香烟掐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