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恍然大悟,嘀咕,“你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怎么不换个牌子?” “用惯了。”她说,深吸了口气,稳稳心神。推了他一把,说,“让我下来。” 盛鸿年真的退开一些,叶清欢正要从鞋柜上下来,被他压住了。她抬头看他,他眼里有一簇小小火苗。 然后,他把她的大衣褪了下来。 叶清欢忙勾起胳膊,大衣挂到她的臂弯上,脱不下去。 她不是潘素,没开放到可以跟他玩门厅play 的地步…… 盛鸿年眸色更沉,松开了她的大衣,双手慢慢爬上来,捧住她微红的脸,喃喃问:“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吗?” 叶清欢把大衣拉回肩上,抿唇看他。 “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盛鸿年微微勾起嘴角,低头跟她碰了碰额头,低声说,“那时候你也是这样,勾着衣服不让我脱。” 叶清欢怔了怔,闭上眼,说:“我忘了。” 那晚的经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一切都是苦的。酒的味道,少年的吻,眼泪,咬破了的手掌渗出的血都是苦的。 一切又都是甜的,他说不要跟她分开,说喜欢她,叫她的名字叫了几百遍。 那是种很复杂的滋味儿,想多了怕上瘾,在分开的日子里她需要逼着自己才能不去回味。 “竟然忘了?”盛鸿年声音透着点儿不悦。 叶清欢咬着嘴唇不说话。 盛鸿年的手移到她脑后,低声说:“那我们练习一下,看能不能帮你想起来。” 他欺身下来,狠狠地吻她。 …… 潘素跟赵司同在家里可怜巴巴地煮面条,发现家里没了盐,潘素叫赵司同去叶清欢家借。吩咐他最好顺便借几个菜回来下饭。赵司同身负使命推门出来,走到叶清欢家门前,抬手刚要敲门,听到里面清清楚楚地传出一声女人的哼叫。 赵司同的手悬在门边上,想了想,立刻把耳朵压到门上听。这次连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都能听到了,还能听到女人压抑的呻|吟。 看来盐是借不成了,菜更没得吃。 他只好乘电梯下去买。出了小区找便利店买了一袋盐跟一些熟食,他赵司同带着东西回来,出了电梯,朝叶清欢门口看了看,忍不住又偷偷走过去听墙根。 里面依旧有喘息声,女人的声音没有了,间或夹杂一声猫叫。赵司同看看表,半小时了……他挠挠头,转身回去摁潘素的门铃。潘素开门,问:“怎么这么慢?” “我出去现买的。”赵司同说。 潘素看看叶清欢家那边,问:“怎么?他们不给你?” 赵司同神色暧昧,说:“他们在忙。就在门厅。” “不会吧?清欢她不会的啊?”潘素非常震惊。 赵司同低声说:“你自己去听。” 潘素翘着脚尖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叶清欢家门口,耳朵贴到门上。赵司同也蹑手蹑脚地走过来,也贴到门上。里面叶清欢哀求般地叫着:“鸿年,鸿年……” 赵司同用气声问潘素:“怎么样?我没撒谎吧?” 潘素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开心地说:“刺激哎,比自己做都刺激!” 赵司同一听还挺不是滋味,就胡思乱想,觉得潘素这么说明摆着是影射他不如盛鸿年。报复心起,就说:“看我的。” 说罢,他伸手摁门铃。 “叮咚~”一声清脆的铃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