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玹好像敞开心扉一般, 无尽的渴望涌出,再也抑制不住, 一次一次贪恋盈盈芳甜一遍遍轻摩品尝,阿月娇羞的将他推了出去, “把嘴巴咬破了, 叫爹爹看见了怎么办。” “怕什么?” “不要,我怕……” 赵玹微微嘶哑的声音道:“那张嘴。” “……”阿月死死抿唇, 咬着唇瓣,不肯张嘴。 赵玹只得贴了上来, 强行将她的贝齿拗开,把甜腻腻的味道卷了出来,一遍遍纠缠还难舍难分,如此亲密无间, 只有他们之间才可以做的这种事情。 阿月被咬得也好疼, 催了赵玹好几遍,才终于给他催了出去。 而且还害怕被人看见,所以翻窗户出去的。 赵玹离开之前,看看阿月嘴破了皮, 不忘询问一句:“以前给了你一盒药膏,还在么?” 阿月点点头,还在的, 就是一开始阿月去砍树,手掌心磨破了,皇帝给的那盒药, 阿月到现在还小心留着的,如果不小心磕破了皮,擦过药之后一晚上就能痊愈了。 赵玹叮嘱,“嘴巴上擦一擦,很快就能好了。” 阿月脸上还阵阵潮红,点点头答应,“知道了。” 赵玹离去之后,唇齿间还满是少女的香味,好像不管吃了多久不知疲倦,果然做梦是没法比的,还比糖葫芦的味道好吃多了。 想着阿月的唇瓣好像真的肿了,赵玹又暗暗觉得自己有点狠心残忍,可是他已经很轻了,是小姑娘不禁折腾,才碰一下就成那样了。 话说,让楚河看见了,不会当真给阿月锁起来,又不让人见面了吧?擦了药,估计也要明天才能稍微好一些的。 赵玹这次出巡梁安没有跟过来,跟过来的就是卫泱等人一众御前侍卫和暗卫,甚至皇帝出巡的事情,太皇太后都没有公开,只随意找了个借口不让人见皇帝,以免让人知道皇帝身处在外而企图不轨。 * 皇帝走后,阿月坐在屋里梳妆台前照镜子,眼看着粉嫩嫩的小脸,嘴唇确实又红又肿还破皮的,一眼就能看出异常。 而且,冥思苦想半天,阿月实在没有想出来借口。 如果说不小心摔倒了,到底怎么摔一跤,才能把嘴巴摔成这样?如果是撞了一头,到底怎么撞,脸上都没事却只撞了嘴? 雪萼将药膏给阿月送到手里来。 阿月自己对着镜子,给嘴巴擦了一擦药膏,冰冰凉凉的感觉在唇瓣上,很快就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阿月头疼:“你去告诉爹爹一声,我路途劳累,想睡一觉,晚上家宴就不去了。” 雪萼点点头:“圣上也太不心疼县主了。” 阿月撅着嘴,道,“还不是二哥说的话惹人家生气了……” 皇帝还说如果不让他亲亲,就要给二哥治罪,阿月也没办法啊,只能勉强就范了。 雪萼头疼,“那要不要告诉二公子圣上身份啊?二公子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折腾他,要是得罪了圣上如何是好?” 阿月一想啊,如果二哥知道皇帝身份,肯定不敢折腾他了,那谁帮自己报仇啊。 于是连忙摇摇头,“不要告诉他了,二哥嘴巴这么大,万一泄露出去,坏了圣上和爹爹的大事如何是好,没关系,反正圣上都答应我了,不会治二哥的罪,想必一国之君也不会那么小气吧。” 阿月觉得,皇帝就是很小气,这么用力,把她嘴巴舌头都咬得好疼,简直太坏了。 * 晚上的家宴,阿月没有去,然后就是楚家的众人热情的招待了京城而来的贵客——孟三公子。 直到深夜,散席之后,卫泱搀扶着赵玹回屋。 走到门口时候,赵玹终于是忍不住了,扶着柱子,对着花坛里就是一阵呕吐,吐的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卫泱一边帮他拍背,一边叫人前去拿水和手帕,连他都忍不住感叹,“公子酒量不好就别硬撑,楚家这些人也太能喝了些……” 赵玹吐完之后,黑着脸抬起头来,冷声道:“你酒量好你去试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