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无奈地笑了,“对不起,害你当初日子不好过!” 舟遥遥摆摆手,大度地表示,“是我自己学习不好,怎么能怪你!我*评我怨天尤人,把我狠狠骂了一顿,多亏她骂醒我,让我发现自己真正的专长——我学习确实不太给力,但我会唱歌会跳舞会弹钢琴,脸蛋儿长得漂亮,上天赋予的巨大优势不好好利用,为什么非把自己弄成书呆子,往学霸堆里钻?” 时月贞撑不住笑了起来。 时言握拳抵在唇边,清咳了几声把爆发的笑意压下,“遥遥,你还是一如既往啊,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即使我身边的一切都在改变,只有你没变,真好!” 扬帆远稍微能理解这种感觉,但不说句反话心里不舒服,口气嘲讽,“什么专长,不都是皮毛吗?” 舟遥遥反唇相讥,“那又怎么样?我凭‘皮毛’考入了传媒大学!哎哟,你真实诚,我说皮毛你就信吗?自谦之词,你听不懂?事实上,我非常有实力好不好,你说是吧,时言哥? 时言证实,“遥遥是我们老街最多才多艺的孩子,钢琴十级,唱歌得过奖,芭蕾跳独舞,还在国外演出过!” 舟遥遥双手托着下巴,自信满满,“登上国际舞台跳天鹅湖是我人生最辉煌的时刻之一,可惜跳的是黑天鹅!” 扬帆远嗤笑,“吹牛不上税,说得自己时时刻刻都在辉煌一般,需要我提醒你吗,亲爱的,你才23岁!” 自打走进火锅店,他心中就充满了强烈的不愉快感,无论舟遥遥说什么,他都想唱反调,见鬼的绅士风度,虽然很幼稚,但看到舟遥遥和时言母子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被排斥在外的他,憋不住地想破坏和谐气氛。 “明年我会继续辉煌”,舟遥遥睁圆眼睛,可爱地眨了眨,“我要生baby了,龙凤胎哦,不都说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吗?” 时月贞惊喜地拉住舟遥遥的手,高兴地问:“真的吗?” 舟遥遥点头,“已经过了危险期,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不过我也是做产检才知道的!” “恭喜你!”,时言向扬帆远举起酒杯。 扬帆远举杯,抿嘴浅笑,在舟遥遥说出那句话后,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光,酒还未入喉,已然微醺,整个人飘飘欲仙。 “哦,对了!”,舟遥遥拍手,“时言哥,你知道吗,宋碧灵也结婚了,还有一个儿子,今年三岁了,叫于孟尧……不论是我还是她,举行婚礼时,你都不在国内,没关系,我们可以参加你的婚礼!你在国外有女朋友吗?” 前面是铺垫,后面是真心想问的。 舟遥遥说完,掩饰地垂下眼睛。 听到宋碧灵的名字,时月贞的笑容僵住。 时言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很久才说:“是吗?” “嗯”,舟遥遥点头,“我觉得你们俩关系比较好,所以跟你说一声,你出国那阵,她状态很不好,休学了一年——” 时言脸色蓦然苍白,急切地打断她,“碧灵出什么事了?” 舟遥遥下意识地瞟了眼时阿姨,暗忖,我说错话了吗,怎么他们面色都很不好的样子。 时言眼睛亮的吓人,视线紧紧盯着舟遥遥。 扬帆远蹙眉,什么情况? 舟遥遥不知所措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呃,神经衰弱,老失眠,然后学校的心理辅导员建议她休学一年调整状态,现在全好了,等咱们聚会的时候,你亲自问她吧!” 时月贞“哎哟”痛呼了一声,其余三人全向她看去。 新续水的热茶壶倒了,擦过时月贞的手跌落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 服务员立刻赶来,收拾一地狼藉。 时言心疼地拉住母亲的手,仔细看了看,“妈,很疼吗?” 时月贞扯扯嘴角,勉强笑道,“没事,就蹭了下,妈皮糙肉厚的,不怕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