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一头雾水,后来弄清来龙去脉,心里挺高兴。 老实说,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做单身妈妈,太苦,太累。 假如那个男人负起责任,再好不过。 未经舟遥遥的同意,舟自横替她答应了婚事。 沈琳下班回家,听说后,也觉得男方提的建议合理。 为了女儿,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结婚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没什么好反对的。 举手表决,二比一,舟遥遥完败,当单身辣妈的计划终止。 半夜她躲被窝里给肇事者打电话,“他们是法西斯主义,怎么能不征求我们的意见,自作主张?” 扬帆远微哂,“在我们决定留下孩子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我和你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我说过,结婚能解决所有问题,我们别无选择!” 舟遥遥撅嘴,“哎呀,搞得我心情好紧张,都睡不着觉,要失眠了,好讨厌!要不你给我唱首歌,催眠那种!” 扬帆远咬牙,“舟遥遥你不要得寸进尺!” “小气,唱首歌而已,算了,我睁眼困死得了!” 扬帆远轻轻咳了声,“喂,事先声明,我不是唱给你听的,我唱给宝宝听” “好好好,随便谁”,舟遥遥不耐烦,“我把手机放枕头边,你唱吧!” iheartk i''hdark ight sbysoveryslow 'tendthough …… 扬帆远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唱着,舟遥遥闭上眼睛,模糊地想,真好听。 手机听筒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扬帆远静静听了会儿,微笑着挂断。 舟遥遥是他见过入睡最快的人。 天塌下来都能睡着的人怎么可能失眠! ☆、第二十幕·绵里藏针 舟扬两家约在华尔道夫四合院见面。 金玲子悄悄问老公,“安排在自己家酒店不好吗,又方便!” 凤姑白了儿媳妇一眼,“你怎么就不通人情世故呢,员工准以为领导视察工作呢,到时候闹的人仰马翻不说,亲家怎么看我们?肯定觉得我们家成心显摆炫富呢!” 扬振民点头,“我让人查了下,女方的父亲我认识,首经贸大学经济学院的舟自横,舟教授,他是长江学者,我曾听过他的讲座”,顿了顿说,“对待知识分子应当抱着尊重的想法,岂能傲慢地擅自作主?我们本来就有愧于对方,自然应放低姿态,以对方的意见为重!” 金玲子不吱声了。 “哎哟,可别忘了打电话提醒帆远,叫他别去晚了!”,凤姑叨叨,“昨晚住家里多好,今天一家人一起过去,非要住外边,劝都劝不住!” 金玲子为儿子辩白,“帆远的公寓离上班的地方近,他又经常加班,昨晚夜深了,我让他不要回来,今天直接去就行!” 凤姑心疼孙子,对于儿媳的说辞,也就没表示异议。 舟家正准备出发。 沈琳替舟自横打上领带,又抻了抻衣角,上下打量,点点头,“手工定制的西服就是不一样,穿上显得人精神!” 舟遥遥放下花果茶,笑了,“妈,你和我爸穿得太隆重了吧,压箱底的好衣服都翻出来了,不就双方家长见个面,你们至于吗?” 舟自横附和女儿,“是呀,老沈,别看扬振民是个大企业家,为人却特别随和。当初我给企业家班上课,他交论文交得可积极了!听其言而观其行,不像那种拘泥小节的人!” “就是,真的没必要把见面地点定在华尔道夫胡同,找个离咱们两家都近的饭店,边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