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武会的成员,也不是其他黑帮成员,我只是个合法商人,做些合法生意。”宋天耀随手把门关闭。 外面的街道上,花街帮的成员仍在用脏话羞辱着对手,自称民武会的黄种人和白人们则始终没有还口。 黄种人回来时,花街帮的一名成员正在朝手上戴黄铜质地的骷髅戒指,眼神桀骜的朝着对方的白人骂着:“杂种们,你们简直丢苏格兰人的脸,你们现在已经开始干黄种人的屁股了?看看你们那德行!我……” 这名黄种人一跃越过拦路的两辆奥斯丁小型轿车,左手一拳打在对方的咽喉处,右手出拳如电,打在对方的肋下三分处,不等对方惨叫或者反应,右腿也已经狠狠斜踹在对方的膝关节处! “咔!”的一声轻响! 直到这干净利落的三连击打完,这个花街帮的成员还没有倒地,黄种人探手拉住对方的头发,用力向下拉去,然后自己整个人蹬地跳起来,一击膝撞打在对方的鼻梁上。 “你连让我干的资格都没有。”黄种人松开手,看着软软倒地的白人,不屑的吐了口口水说道:“动手,不要杀人,全部送去医院。” 看到他动手,民武会的成员挥舞着武器也朝上涌来,与花街帮的人打在一起。 远处的街角,一辆凯迪拉克上,查理静静的看着民武会的人把花街帮的人打到倒地不起。“走吧,要让格拉斯哥的各个帮会知道,现在黄种人已经打过界了。” 第四五五章 约了谁? 小 上海滩讲码头,香港岛也讲码头,徐平盛与于世亭的这次见面,在很多人眼中,就等于准备撕破脸,内地来的沪商与本地的土著斗法,看鹿死谁手而已。 就在大家都猜测是徐平盛开口让沪商的货船装不到货,还是于世亭准备联合沪商用钱砸到土著失声时,两人在湾仔三角码头一条花尾渡上。 花尾渡是广东地区常见的大型木拖船,船头往往连着一艘小火轮,由小火轮拖着木船运送客货,不过随着时代发展,这种花尾渡的生意越来越少,尤其广九铁路之后,花尾渡更多是做货用。不过虽然大多数做货用,但是一艘花尾渡上该有的客用设施却仍旧不少,一艘花尾渡分为三层,中层是单层货仓,底层是客货混装的大舱间,稍好一些带床位的双层床舱,最上则是贵宾舱,而且拥有唐餐楼,餐厅雅间等等。 因为这种木船是尾部高高翘起,加上船身遍布花花绿绿的广告图案,所以被称为花尾渡。 没有香港的地头蛇大亨,也没有沪商大鳄,徐平盛,于世亭带着家里用惯多年的几个下人,安静的上了这艘花尾渡。 等两人都进了唐餐楼,前面的小火轮烟筒里才开始冒烟气,慢慢驶出三角码头。 …… “听说了吗?今天盛伯和于世亭见面,如果撕破脸,以后恐怕码头上再无宁日。”褚孝忠坐在利亨公司的办公室里,接到一个商场朋友的电话,朋友语气神神秘秘的说道。 褚孝忠翻着今天的事项安排,左手拿着电话听筒:“撕破脸关你我咩事呀?”“不是呀,是我听说盛伯与于世亭约在了屯门码头,雷疍仔和往日走近海赚钱的本地人带了上千人帮盛伯助威,于世亭那边听说有很多收了钱的大天二,我看不止码头要大罢工,说不得死伤几百人,这可是大事,我们的物流生意靠码头的嘛……”电话那边的声音信誓旦旦:“雷疍仔这次被炸了船,一定忍不住,又有盛伯帮他撑腰……” “你少看些娱乐小报啦,钟意这么夸张的故事,你不如去看蜀山剑侠,就这样,有时间一起食饭,现在很忙。”褚孝忠把电话听筒放回原处,这才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正喝着咖啡的雷疍仔:“我朋友说,你带了上千人去帮盛伯助威,准备砍死那班上海人。” 雷英东呛了一下,哭笑不得的看向褚孝忠: “不会吧?忠少,上千人?身边一起揾饭食的兄弟倒是有几十个,养上千人,不要说闯海,我天天卖命去抢银行都养不起。” 褚孝忠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总之,现在大家都夸你运气好,能让盛伯这种慈眉善目的大善人都开口为你撑腰,你自己该知道,其实事情到这一步,就算盛伯是撑你,最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