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对,你还往箭里淬毒,刀剑无眼,对人对己都是致命的,以后别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邓铤也觉得妹子做的太过了,动手惩戒一下即可,要真杀了姚妙仪,恐怕魏国公会要妹子偿命的。 邓铭不敢在李景隆面前撒泼,只得委屈叫道:“我才没有!袖箭上根本没有毒,是姚妙仪污蔑我!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言罢,邓铭打开手腕上的机括,将绑在前臂的袖箭递给李景隆。 姚妙仪说道:“世子爷,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小心被袖箭机关误伤了。我懂得医术,精通药理,可以检查者箭矢到底有没有淬毒。” 李景隆赶紧将手里的烫手山芋递给姚妙仪。姚妙仪接过了,却将袖箭绑在了宋秀儿的手腕上,“送给你,以后就用这个防身。” 宋秀儿手腕僵直,“有毒的,我怕误伤了别人。” 姚妙仪笑道:“放心,没毒,我骗他们的。” 这……这是明目张胆的坑蒙拐骗吧?在场所有人顿时都目瞪口呆。 姚妙仪淡淡道:“你们比武比输了,这袖箭就当做彩头输给我了。”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邓铭气得发抖,“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这样摆明了哄骗我们,真是不知羞耻。” 姚妙仪说道:“我只是骗你一个袖箭而已,你却想方设法各种想杀了我们。骗人和杀人,孰轻孰重?不懂的话,可以翻翻《大明律》。真是跑了一百步的人,反过来取笑跑了五十步的,这才是不知廉耻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邓铭无理取闹娇宠惯了,今日遇到命中相克的天魔星姚妙仪,无论口舌、武力、智慧还是狡诈、不折手段,都一败涂地。 邓铤觉得,如果任由妹子一直闹下去,无疑是自取其辱,还是赶紧走吧,来日方长,将来肯定有扳回一局的机会。 邓铤拉着邓铭仓皇骑马离去。 姚妙仪将宝剑还给李景隆,“多谢借剑。” 李景隆有些意犹未尽,摸着鼻子说道:“光一句谢谢太敷衍了吧,你要怎么感谢我?” 姚妙仪说道:“世子爷白看了一顿闹剧,这还不够?” 李景隆拍手笑道:“不够不够,永远都不够。我会把今日之事告诉徐增寿,哈哈,徐增寿肯定会找常森那小子帮忙,一起去寻邓铤兴师问罪,到时候我又能看一场好戏了。” 李景隆话音刚落,就见一彪人马匆匆赶到,正好就是徐增寿和常森,前面引路的居然北元世子买的里八刺! 徐增寿跳下马背,“妹子!你没事吧?阿刺说邓家兄妹找你麻烦,他的身份特殊,又和邓家兄妹有过旧怨,不方便出面调停,就快马加鞭找我们帮忙解围,邓家兄妹人呢?” 不等姚妙仪回答,李景隆就兴奋的抢过话头,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始挑事,“你们来的不巧,他们刚刚被气跑了,徐增寿,这个妹子太厉害了……” 李景隆口才了得,犹如说书人似的,添油加醋将挑衅事件讲述的有声有色。 徐增寿见妹子不仅没有吃亏,反而将邓家兄妹戏弄的团团转,顿时一副“吾家有妹初长成”的骄傲之色。 李景隆乘机煽风点火,“邓家兄妹实在过分,邓铭也就罢了,一个女孩子嘛,反正将来有秦王替她操心,收拾乱摊子。那个邓铤就——” 李景隆故意拖着话头不说破,徐增寿立刻咬牙切齿说道:“哼,敢欺负我妹子,分明不把我们徐家放在眼里,常森,今天和我去会一会这个邓三爷。” 常森平日和徐增寿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他是个爽快人,说道:“好啊,是打架还是拼酒?兄弟给你撑腰去。” 徐增寿摩拳擦掌,“先揍他一顿,打得他满头包;再找他老子卫国公告一状,说他欺负我妹子。卫国公动起家法来,估摸会把邓铤的屁股打开花。” 李景隆闻言眼睛都冒光了,“你们这些小年轻,动起手来没个数,我跟你们一起去,免得闹出人命来。” 李景隆问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的买的里八刺,“阿刺一起去看看?邓家兄妹以前也曾经对你出言不逊,你不想亲眼看看他们倒霉?” 李景隆居然和买的里八刺关系这么好?姚妙仪觉得今日算是开了眼了,心中大叫:这个北元世子明明是李景隆的父亲曹国公李文忠亲手俘虏来金陵为人质的啊! 有灭国之很、杀亲之仇,怎么李景隆和买的里八刺好像亲热的像是结伴兄弟? 买的里八刺笑着摇头道:“我就不去了,免得再和邓家人结怨。”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