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啊。”因为我根本活不长啊,等我死了,你有得是时间和机会讨他欢心。 “你什么意思?” “啊,”她叹息一声,不愿多说的样子,现在再说又有什么用呢?“我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明白一个道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耶律瑾几乎是在查到花吟去向的同时就收到了陈王递来的一封信,寥寥几句,直叫他犹如身坠冰窟,万箭穿心。急怒之下,连夜调兵三十万,直逼陈国境内。 三十万大军势如破竹,眨眼间连破三城,降兵百姓尽皆被俘。 陈王得到消息,暴跳如雷,扬言“耶律瑾,你若再敢前进一步,寡人就杀你女人,取你孩儿,再斩了你孩儿手脚熬成一锅肉汤!” 耶律瑾气疯,回呛过去,“你若敢动她一根毫发,孤定将你陈国上下扒皮拆骨!” 如此,两边算是僵持住了。 陈王又送了口讯过来,声称如果耶律瑾肯孤身前来陈国都城和谈,自己或许会考虑放了他妻儿,又言,最近金王后身子虚的很,若是不尽快接回去,怕是要在狱中小产了,至于能不能保命,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明显的陷阱,大臣们自是无论如何都不让王以身犯险。但耶律瑾自从花吟被抓后已然方寸大乱,这会儿别说是陷阱了,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亦义无反顾。 部署了详细的营救计划,耶律瑾只带了猛将叱干阿立及暗卫六叶就奔赴陈国都城而去。 不曾想半道上竟被人拦了去,俩下里略过了几招,来人亮了身份,原是凤君默。 耶律瑾大怒,“凤君默,你竟与陈贼勾结!” 凤君默无奈,“我听说花吟被陈王掳走了,遂来助你一臂之力。” 耶律瑾收了兵器,表情却不好看,“孤的家事与你何干!” 凤君默一噎,又道:“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撇开她是我大周的公主不谈,我和她也算是好友,友人有难,我岂能置之不理。” 耶律瑾不屑,“你有何计?” 凤君默这才将陈国段姓王爷引荐给他,道:“这位是陈国的翼王。” “哦,听说过,陈国人质。难道你是想让他做说客?你也不怕放虎归山?” 翼王也不恼,拱拱手道:“金王言重,段某就算有心背信弃义,也要顾念陈国百万人口生死。王兄糊涂,一时鬼迷心窍铸下此等大错,段某就算是赌上项上人头,也一定规劝王兄早早送还金国王后,还请金王息怒,莫要再牵连无辜百姓。” 耶律瑾冷哼一声。 几人同行,连同一队贴身保护凤君默的精锐。耶律瑾依言乔装改扮,混在精锐侍卫之中。 到了陈国都城,段王爷正要回宫面见陈王,幽冥子突然出现,指着段王爷说:“这人靠的住吗?” 凤君默虽不认识幽冥子,但观其气度不凡,又有流风这样的高手相伴,而耶律瑾在看到这人的瞬间神色亦是大变,遂认真回道:“凤某可作保。” 幽冥子说:“以摄政王的项上人头作保?” 凤君默一愣。 幽冥子挥挥手,“罢了,罢了,就算他靠不住,也有人为了我这张脸恐怕也舍不得我有危险。”言毕,意有所指的看了叱干阿立一眼,后者神色明显一动,怒气隐忍。 耶律瑾问,“你要做什么?” 幽冥子看白痴一般的看了他一眼,说:“你都求了我那么久,恨不得下跪磕头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耶律瑾握住扇柄的手一紧,目露寒光,幽冥子咱俩的账日后再慢慢算。 陈国王宫内,陈王见到王弟大为惊喜,段王爷与兄长见礼,几句寒暄之后就切入正题,段王爷字字在情,句句入理,陈王却越来越烦躁,不一刻,竟有些疯癫之态,拔了腰间佩剑,一会要杀耶律瑾,一会又要杀凤君默。 段王爷瞠目结舌,待安抚了陈王之后,好不容易让他平静了下来,借口更衣,问询了老黄门陛下近几年近况,老黄门言自四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