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般宠她,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就要打要杀了!” 花勇忙安慰母亲,张嬷嬷亦说好些宽慰的话,只有翠红发着呆不吭声。花容氏也不敢大声哭,生怕叫花大义听到了动静。 张嬷嬷说:“夫人先莫要惊慌,老身瞧着应不是多大的事,要真的要紧,兰珠嬷嬷跟咱们那般要好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再说太后……老身说句不该说的,当初太后得了我家姑娘那么大的恩情,她疼我家姑娘也不是作假,怎么可能眼睁睁瞧着陛下糟践咱姑娘,一句话都不说呢。” 花容氏拉着花勇说:“是啊,陛下那样待你妹妹,总该有个缘由吧?不可能无缘无故软禁了她,又要杀她!那你妹妹现在到底是死是活啊?” 花勇任由花容氏摇他,心内也是惶恐不安,“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打听了这些就着急忙慌回来了。可这次陛下也是奇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值得当他这样虐待我妹妹!而且消息封锁的那般紧,若不是背地里偷汉子,我实在想不出原因,可我妹妹又怎会是那种不守妇道的人!要不,我现在就去找王大人打听打听。”花勇言毕就要走。 翠红却在这时一把拉住了他,“不要去。” 众人这才看向她,见她脸色颇不对劲,花容氏心头一动,一把握住她的手,说:“翠红,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翠红,翠红!” “我……”翠红颤着嘴唇,豆大的眼泪自眼眶内流了出来。 张嬷嬷一瞧翠红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又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忙起身出门,守在门外,不叫外人靠近。 翠红禁不住婆婆和丈夫的压力,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麻,只得小声道:“满满在小半年前曾流掉过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惊起千层浪。 ☆、第255章 花容氏几乎一刻都等不了,让花勇套了马车,载着她和翠红一同去了法华寺。张嬷嬷被留了下来,怕的是花大义突然问起,也好随机应变,扯个借口。 马车一路急行,翠红的身子下垫了厚厚的被褥,这么冷的天,花容氏的手心都是汗,心内着急的不行,却又喊外头的花勇,“你慢着点,你媳妇可是有身子的人。” 花勇应了声,好歹慢了下来。 翠红握着花容氏的手说:“娘,你不需跟着来的,我去看一眼就成了啊。” 花容氏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样子,眼睛都是红的,“这么大的事!满满糊涂,你怎么也跟着糊涂了!王嗣啊!那可是王嗣!你竟然就这样帮着她不声不响的给拿掉了!既然拿掉了就找个地不声不响的埋了就是,只要你姑嫂俩个咬紧牙关不松口,谁也不会知道。你偏还听她的,还特意在法华寺找了地方葬了,你甚至还每逢初一十五去祭拜,你知道这金国有多少人盯着咱们一家的一举一动吗?这次陛下暴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事,当真是为了这事,陛下封锁了消息,想来尚在犹豫,并不狠心对你妹妹痛下杀手。若不是,需得赶紧处理了那孩子,现下也不知你大妹妹如何开罪了陛下,若是再有这事,只怕陛下再无犹豫可能,我满满势必性命不保。” 翠红面上青白交错,也不敢吭声,由着花容氏骂。 一个时辰后,马车到了法华寺门口,花容氏下了马车倒还想起理了理衣裳鬓发,便在花勇和翠红的搀扶下慌慌张张的朝内走去,三人也不知现在到底是何情况,也不敢声张,只先叫翠红找了相熟的小沙弥打听。一番碾转,并未打听出任何异样,众人这才放了心。又寻了借口去取那婴孩的尸骨。只是寺内的和尚说:“现在要起坟,恐是不妥的,因是婴灵,只怕会不详,引起灾祸,又给算了日子时辰,请他们过几日再来。” 花容氏因着这边无事好歹宽心不少,听了大师的话心中惶恐,只口内道了声“阿弥陀佛”,又捐了香油钱就急急领着儿子媳妇离开了。他们这一番来去匆匆,马车内少不得又议论起如何给宫内捎消息,从兰珠嬷嬷那探探口风。只是因为他们走的太急,心内杂乱,竟然未注意到朝他们跑来的多珠。 多珠因着花二郎的关系,见到花家人热情的不行,人正跑来呢,却不想花家人无视了她直接上了马车,“驾”的一声,掉转马头就走了。 多珠是乌露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娇生惯养,几时遭遇过这样的冷遇,当即心情就不大好了,但瞧着他们神色匆忙,又惦念着花二郎外出久久未归,就跟送她们的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