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郡主激动的呼喊,“太美妙了!太震撼了!花妹妹,我要和你义结金兰!” 且说花吟掉下高台后,在兄长怀里扑通了几下,花勇抱不住就由着她下了地,她踉跄了几下,却见凤君默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 花吟眯眼看清,突然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直的看着他,既不晃荡也不闹腾了。 凤君默并未说话,只是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他今日来永安候府本就是奔着她来的,因着古墓的救命之恩,笼络王泰鸿等几件得她相助的大恩都要谢她一谢,况自己也有许多话要与她说,却因年前彼此都忙,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刚敲听说她花家今日都去给容老太太贺寿去了,想着今日反正也没什么事,不若来找她说说闲话,再当面郑重的与她约个时间谢她一番。哪料与她错过,却不想又让他发现了一桩奇事。 这世上仰慕他字写的好,仿他字的不足为怪,让他奇的是这字仿的竟这般的像,若不是他确信自己没写过,而后用心细细的看了,差点都将他本人给骗了过去。 他听那许姓公子说是花三郎拿来的,略想了下,倒也干脆认了,只不过又说这字是他亲自赠给花贤弟的,就这般转赠了不合适。遂讨了回来,承诺待过几日再亲自写一幅赠与许公子。 那许添听凤君默这般说哪有不允的,顿觉长了大脸,直高兴的手舞足蹈。倒是一旁的傅新吃了味,嘀嘀咕咕道:“大哥何时与花三郎关系竟这般好了?什么时候赠的字,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十几年的交情了,我跟你讨一幅都跟要你的命一般,他就那般容易,哼哼……” 且说凤君默到了跟前,却见花吟突然呆住了,两人目光对上。凤君默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不由得心头一震。 但旁人并为察觉,花二郎拉了花吟一把,花吟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凤君默当即伸手接住了差点倒下的花吟,花勇被挡了下,扶了个空。 花吟从凤君默怀里站起,抬起头,凤君默刚好低头看去,俩人目光又对上,旋即就见花吟红了眼,眼泪登时夺眶而出,而后只见她一咬牙,眼泪滚了下来,仿似下了极大的决心,猛的将凤君默一推,又挥开碍事的花二郎,遮着脸狂奔而去。 凤君默心思惶然,花家兄弟没看到花吟脸上的泪,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突听“哎呦”一声,花吟脚底打滑,才跑了几步,突然一跟头栽到地上,再没爬起来了。 花勇照着花二郎的脑门就扣了一巴掌,“你怎么也不看着她!看都醉成什么样了!” ** 话说花吟一场大醉,待她醒来已经是正月初五的早晨了。 感觉像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不过醒来后却神清气爽,也没有头疼欲裂。 当家里人告诉她,她整整睡了两天三夜后,花吟直觉家人在诓她,后来弄清楚真睡了那么久后,只惊的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揉着肚子自言自语往厨房跑,“难怪肚子都饿的疼,原来那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啊。” 花容氏告诉她,这两天,有不少人过来拜访她,就连那烈亲王府的世子郡主都亲自过来了一趟,差点没把府里的下人给吓死。又说外面这几天都在传花府大小姐的美名,倒是花府的三少爷因为举止怪诞,外界褒贬不一。 花吟默默听完,待吃过东西后,就去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唔……听说了缘师傅回来了,我得去看看她,顺便诵经念佛,好好静一静。 正收拾着,突听有脚步声起,花容氏、张嬷嬷、翠红走了进来,花吟只见翠红脸颊飞红,母亲和嬷嬷俱都是满脸喜色。 花容氏朝她招了招,“快来!替你嫂子诊脉。” “嫂子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花吟拿出脉枕,单看她脸色并未看出什么不对劲。搭上脉,须臾后,花吟面上也露出喜色,摇头笑道:“原来是这样!恭喜大嫂!恭喜娘!” 翠红低头娇羞一笑,花容氏大喜,张嬷嬷激动的拍着桌子连声说:“我就说是吧,我就说的吧!” 花容氏见花吟打了个包裹,问她干嘛,花吟回说去月华庵探望了缘师傅。 花容氏心中不安,迟疑道:“你最近没有在想出家的事吧?你二哥说你酒戒都破了,而且你和西岭还有婚约,你……” “这事还早呢,娘你别操心我了,现在大嫂才是重点。”花吟知道自己早晚要出家这事一直是父母心中的一根刺,为了不叫父母忧心,这事能揭过去就揭过去,她虽眷念红尘,可又不敢违背诺言,负了菩萨的再生之恩。 正说着话,张嬷嬷突然哎呦一声,大喊出声,当即面上表情大变,急急忙忙掩了门。 却在这时花容氏也翠红也看到了,都变了脸色。花吟尚不明白,只莫名其妙的将脸给摸了遍。 翠红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凑到她耳边,“裤子!裤子!”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