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而片刻,古月才张口说道:“其实,这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不容易,它涉及到了我们观星派的一个秘术,你真的要学吗?” 我即便是毫不犹豫地说:“那肯定要学,我不想天一黑自己就窝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那非得把我逼疯不可。再说了,我现在怎么说都是卸岭派的掌门,遇到那种肥斗棘手的斗,我肯定还得亲自下去。” 吕天术苦笑道:“张林啊张林,什么叫你现在是卸岭派掌门?这一生,只要不发生大的变故,那么这个掌门你就当下去了。” 我说:“师傅,既然您今天把话说到这份儿,那弟子也就跟您交个底,这个掌门您在我做,您不在我立马交给我师兄或者苍狼。” 本以为他会数落我,没想到吕天术说:“为师现在活着,也只是在一旁指导你一些事情,让你少走弯路,至于说我死了,那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两眼一闭什么都管不着了,也管不了了。” 我听到这话,觉得有些想老爸常跟我说的一样,有些觉得厌烦,又有些心里发暖,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就开始问古月关于她口中秘术是如何修炼的,有些秘术需要从小就开始,而有一些半路出家也可以,有些需要刻苦修行,有些则可以速成。 吕天术先行下了楼,只留下我和古月两个人,她开始传授我如何学习这一门秘术,其实这门秘术就叫“聚魄术”,可以把周边的游魄聚集到自己的身体里来,魄与魂不同,道家认为魂是有智慧的,而魄却是没有,完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这就好比,一台有人控制的机器和一台没有人控制的机器,魂是有人控制的机器就好比现在的我,而魄就是没有人控制的机器,如果我能掌握这个术,那么就可以把这个无形的机器控制住,完全一个魂魄完整的人。 虽然这样比喻有些不恰当,但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例子,幸好这个聚魄术并不是特别复杂,大概和我曾经自己领悟的卸岭甲术有些类似,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修炼的是精神,后者修炼的是身体。 接下来,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至于古月和郭茂森提起的昆仑术也没有真的出现,所以我就在家里埋头修炼了好几天,旁边的铺子老板问我的伙计,我时不时生病了,他们一律回答说是,而且是那种需要静养的病。 其实,我就是躲在铺子的二楼修炼聚魄术,毕竟如果那样走出去,那就跟没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样,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这一门术,可以让我和正常人一样。 在略有小成,那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期间胖子带着人去找过郭茂森,那老家伙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出租房也去过了,里边什么东西都没有收拾,显然走的非常的匆忙,胖子一气之下就把里边砸了,临走时候给了房东一笔钱,他仅仅就是为了给我出一口气。 吕天术也去找张宣德,而两个人以前只是有一些利益上的合作,并没有太深的交情,所以谈的很不愉快,而且还得知了消息苍狼他们出事了,他只是用钱把苍狼他们从号子里边捞了出来。 很显然,张宣德也是一只老狐狸,他知道我们可能会棋行险招,所以事先报了警,苍狼他们刚刚一到五环下了车,立马就被一群雷子抓住,以他们携带武器的罪名逮捕,还判了三个月。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张宣德事先设计好的,等到我们全都明白了,那我们就正在对方的套里边钻着,这种窝囊气别说整个卸岭派没有受过,就连我这个老好人也一样没有,一时间大家都恨不得和观星派来一场硬碰硬。 唯一让我还算比较满意的一个人,那就是张景灵,他因为在事情发生那天晚上想要过来提醒我,可没想到和人撞了车,脑袋上被碰了鹅蛋大的一个疙瘩,我就让胖子代表我去探望了他,毕竟我并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人。 在七天之后,我在掌握了聚魄术便由古月给我护法,找了一个北京城有名的坟场,那就是八宝山,在那里使用了聚魂术,聚了七个陌生的魄,也同时看到了一些灵异现象,这次让我的世界观又有些崩溃,原来世界上海真的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第十天,我着急全体的卸岭派各铺子的老板,在我的本铺开了一个会,到场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吕天术和胖子(霍羽和苍狼本就死这些铺子当中的老板之二),吕天术基本是作为“太上皇”到场的,而胖子则是新的老板。 胖子是携带着自己的铺子加入卸岭派的,这是其他所有老板都没法比较的,所以他提了一些条件,也没有受到其他人的反对,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就我们两个那关系,再加上人家是带着丫鬟做陪嫁的,自然不能喝其他人一样。 胖子的要求就是,他的铺子可以挂出卸岭派的名号,隶属于掌门的管辖,但是在上缴赢利的时候不同,别的铺子都是五五分成,而他的铺子只给掌门两成,而且他还要保留他摸金校尉的名号,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他不能忘了本。 还有一些比较小的要求,也就不必多说,我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