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避开水脉的,有时候这也是一种万不得已的做法。” 胖子“咦”了一声,说:“这不太可能吧,胖爷还保持自己的观点。” 我想了一会儿,便恍然大悟了,告诉他们:“其实凡事皆有可能,比如说挖掘一条矿脉,遇到了水系都必须要再挖一条引水渠,如果有水脉不阻碍开采,那根就不会去理会,还要在薄弱的地方添加放洪墙。” 见他们都看着我,我就难为情地笑着说:“我想这个陵墓是一个拥有高度文明民族的,那么他们可能会有先进的办法探出前方的路哪里有水脉,从而故意避让过去,这省去了挖引水渠,毕竟这是不是古墓,现在已经很难判断了。” 这么一说,自然获得了胖子他们四个人的赞同,比如说我老家村子下面的地道,那都是在抗战时期挖的,没有什么探知水系的先进科技,一旦挖出水脉就堵上,然后再转换一个方向,毕竟那种通道的目标性不是那么强。 再说这里,如果这里表面是个陵墓,但实际却是从地心通往地表的一条通道,那么上面的举例就会完全成立,目标不是那么明确,不像挖金子似的毕竟到达金子矿脉层,只要一直朝上挖能到地表就行。 胖子敲了敲墙壁说:“小哥,照你那么说的话,这水脉可能就存在于这墓墙的另一面了?” 我说:“这也不好说,毕竟这里的墓墙全部都用天外陨铁石打造而成,那样的可能性就更多了,你他娘的不会是想炸开墓墙,喝口水吧?” 胖子还真就点头说:“胖爷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小哥你这么说了,那炸开也不一定有水脉,只会白白浪费咱们的炸药,毕竟现在只有我们五个人,炸药量也不是特别大,只能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使用。” 格林说:“这种墓墙的材料异常的坚硬,我估计我们不会那么容易炸开的。” 胖子叹了口气说:“得,反正已经饿了一天了,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赶路吧,也许明天就能到了。”说着,他就取下了背包放在地上,头往背包上一枕,然后就呼呼大睡起来。 我点燃无烟炉照明,大家都把手电关闭,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肚子“咕噜咕噜”地乱叫一通,没有什么一丝丝地吃的可以让我们充饥,再加上口干舌燥喉咙发痒的口渴,那真是一种不小的折磨。 早已经熟悉过这种渴饥感,可再一次感受还是那么的让人浑身不舒服,感觉胃都在颤抖着,幸好这里的温度已经表明了我们距离岩浆不远了,要不然精神早在这一刻已经奔溃了。 休息到了午夜时分,也就是差不多四个小时,忽然古月站了起来,她说:“走吧,不能再在这里休息了,睡一夜明天更没有多少力气。” 我也知道是这个理,看着胖子睡得那么香,我都有些不忍心叫他起来,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古月的话就是我们心里所想的事情,于是我踢醒了胖子,然后五个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前行。 参加过竞走的人或者登过高山的人都应该清楚,当你到达了终点的时候,会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需要立马补充食物和水源,然后才会逐渐恢复行动能力,但要彻底消除疲劳,只怕需要好几天之后才行。 而我们现在就是这样,更难受的是没有任何的补给品,胃是不停地抗议着,再加上胖子又开始怨声载道,我的脑袋不是被饿迷糊了,就是被他吵迷糊了,反正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即将奔溃的边缘当中。 就这样又走了差不多四个小时,也就是凌晨的四点多,我脑袋里边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机器人一样,完全执行着编程中的程序,机械地迈出艰难的步伐。 忽然,带头的古月停了下来,大概是因为这样漫无目标地走了太长时间,所以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会突然停下,所以我直接撞在了她的后背上,胖子又撞在我的后背上,杰克和格林也是这般。 我们疼的揉着各自的鼻子和后脑,胖子抱怨道:“我靠,小哥你什么情况?停下来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呢,看看你把胖爷帅气的大鼻子撞坏了,这整容的钱你可是要付的啊!” 我没好气地转头白了他一眼,说:“是古月突然停下的,你他娘的怪小爷干什么?” 杰克问:“古月小姐,怎么了?” 古月直直地站着前面,她用手里的手电筒光指着前面的地方,说:“好像有水了。” “什么?”我们几个差不多同时发出略带撕裂的疑问声,因为根本没有想到会有水,最主要是没有听到水流的声音,也没有感觉到湿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