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物,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得到这样的绰号。 当然,这只不过是个开头,两个人后来也跟着陈瞎子风风雨雨好十多年,所经历的大墓小斗也不计其数,但是他们的名号已经定下了,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说白了,其他三派都有新人,但是我觉得那还勉强算是自己人,即便每个人都心怀鬼胎,但是我觉得总比陈瞎子这两个手下靠谱,毕竟像芍药和杜鹃这两个游走于黑和盗之间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我就多留意了他们两个几眼。 芍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长沙人,一米七五的个头,有点啤酒肚,总是一副傻呵呵的模样,并且说话的时候所带的乡音特别的重,而他偏偏又特别爱说话,但是他每次说一句,至少也再重复一遍,我们才勉强能听懂。 而杜鹃给我的感觉,和曾经一块下过斗的杨子差不多,我能够从他的身板看出他以前也有过当兵的经历,而且还不是那种大头兵,他的话不多,也可能是性格慢热,见面的时候只是打了个招呼,之后什么都不和我们说,有什么只是和芍药说,然后他后者代为转达。 我曾经悄悄问过琦夜,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可靠,虽然我们两个在爱情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但毫不妨碍我去相信她,至少她应该不会害我,而且就是从特别现实的角度来说,我对于她还是有着一定的利用价值的。 琦夜告诉我,让我放心,这人是他师傅找的,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而且陈瞎子现在生死未卜,长沙那边早就乱成一锅粥了,有人出来接私活过日子也不是没可能的,而且药王给他们的价格也是不低。 既然琦夜已经这样说了,我再问肯定也就问不出什么,因为她对她那个死老鬼是绝对的相信,我只好去问胖子,看看药王请他们五个人出价多少。 一提到这个,胖子就有一肚子的委屈,说药王那老东西看不起他,其他人都是两百万,为什么单单给他一百五十万,还说是什么歧视之类的话芸芸。 由于队伍中多了六个新人,而我又不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所以也就没有以前那样放得开,所以我们收拾好装备,便徒步从嫩江县朝着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里边走去。 走在一条不知道被多少猎人踩过得幽静小路上,我们不但要抵御严寒,还有其他动物的袭击,尤其是熊瞎子等大型猛兽,而且地形也非常的陌生,经常要翻山越岭,有时候还会走到无法再往下走的地方,只能掉头重新走过。 胖子一路上抱怨琦夜说:“发丘大妹子,你们发丘派也忒他娘的抠了,人家夹喇嘛都雇佣一个向导,像上次卸岭派搞了好几个,你们发丘派倒是好,让咱们在这深山老林里边瞎转悠,你们怎么就这么穷呢?” 琦夜白了他一眼说:“大家都是倒斗的老手,森林经验也非常的丰富,自然没有雇佣向导的必要,到时候又要隐藏什么盗墓贼的身份,你不嫌累我还嫌呢!” 胖子用肩头撞了撞我,轻声说:“看看,这就是女人,这娘们娶回去肯定懒得厉害,到时候你丫的只能天天受气,活的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男人,胖爷觉得这样其实真的挺好的。” 我用手肘戳了一下胖子的胸口,说:“看自己脚下的路,哪里那么多废话呢?” 胖子说:“小哥,不是胖爷不尊敬你,这次你又不是铁筷子,胖爷又没拿你的钱,你这家伙指挥人指挥的也上瘾了是不是?什么事都有你丫的,你他娘的累不累啊?” 我白了胖子一眼,说:“行,小爷接下来什么都不跟你说,说了你也别听。” 芍药走上前,说:“两位朋友,小弟早就听说过两位的大名,接下来我们要一定倒个肥斗,那可请两位要多多照顾小哥啊!” 胖子微微点头,说:“真懂礼貌,胖爷就喜欢你这样懂礼貌的人,多跟着胖子的屁股后边,胖爷保证你丫的有好冥器摸。” 一伸出大拇指,芍药说:“那是,谁不知道北京城的胖爷,那可是响当当的摸金校尉,每次摸到的冥器最多也值钱,小弟一定跟着胖爷您混。” 以前还是三流盗墓贼的胖子,这家伙就是为了冥器不要命,也不管值不值钱,只要是古件他就有兴趣,所以别看他以前也下斗,但是摸到的有价值的冥器不多,再加上这家伙吃喝嫖赌什么都做,自然一直处于要饭和没钱之间。 打个比方,胖子就和我当年上学的时候一样,家里给拿着生活费的前几天,那真是觉得自己腰缠万贯,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