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贼!”在他们操作的时候,胖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问道:“你当时就没有想到吧?” 胖子冷笑一声,说:“胖爷自然也想到了,只不过我们的食物全都聚集在我们点篝火的地方,胖爷根本来不及像他们这样去做。” 我皱着眉头问:“那你没做标记吗?” 胖子快速点了点头说:“当然做了,你看到哪棵树刻着太极图案,下面就是那些罐头。” 我叹了口气说:“现在也用不上了,如果我们有幸能活下来,那他们这些也够我们用了,不过他们毫不避讳地当着我们的面这样做,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胖子无奈地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那些人已经走了过来,他只好闭上了嘴,然后像是一头勤奋的老牛,开始了他漫长的带路生涯。 一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路上耽搁了太长的时间,而且在这种环境下,我们只走了五公里的路程,路上有一些不要命的野兽时不时出来偷袭,其中就以几头豹子最为强悍,不过它们的命不好,碰到这么一群补给充足家伙,自然被枪杀了。 日头偏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老板六个人非常谨慎,便是不再走了,大概先前他们吃过这样的亏,所以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不过换成是我带队也不会再走了,晚上之前要做的前期工作非常的繁琐,所以只得停了下来。 有过一天的相处,毕竟人还是感情动物,他们对我们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警惕,也许这是表面的,可之前连表面也没有,所以气氛就缓和了下来,我们两个也能坐在篝火旁吃铁罐头了。 威廉还拿出了一个特别的水壶,里边装的不是水,而是米酒,并且在酒里还掺杂了辣椒,每个人只是喝了几小口,毕竟这种地方太过潮湿了,少喝不会有什么影响,反而能驱驱潮起,并且晚上能睡得更香一些。 有过和琦夜这么长时间的交往,我和胖子也能认出一些有利于外伤的草药,所以在沿路就采集了一些,现在嚼碎了开始往自己身上敷草药,如果现在有面镜子,我保证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昨晚实在被打的够呛。 我们两个互相给对方够不到的地方敷了草药之后,然后就开始去睡觉,毕竟他们绝对不会让我们守夜,生怕我们借机逃走,或者是对他们不利,但确实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表面的缓和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有过昨夜和今天下午的睡觉经历,我再也不会睡不着了,几乎往树上一靠就开始迷糊,然后就睡着了,偶尔还会听到有人在聊天,但由于语言不同,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不过我终于知道他们是怎么用不同语言聊天的。 原来,在他们的耳中在出发的时候做了一个小手术,就是把微型的语言转换器植入到了耳中,所以他们才能如此的交谈,要不是那个陈老板无意中提了一句,打死我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技术。 大概是夜里十一点左右,我当时也没有看表,只是被一种从未听过的奇怪声音从睡梦中惊醒,那像是鸟叫,但又比鸟叫的声音浑厚,而听到这种声音的瞬间,陈老板那些人都带着恐惧的表情站了起来。 胖子也醒了,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自己醒来,大概是觉得这种声音太奇怪了,就问我:“小哥,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怎么这么瘆的慌呢?” 我摇头说:“小爷也不知道,之前也没有听到过,应该是这片区域特有的物种吧!” 陈老板他们已经把枪上了膛,陈老板说:“都打起精神来,杀死安妮的那种东西又出现了。” 即便他不说,那些也异常的紧张,显然他们之前对这种声音的记忆非常的差,而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让我和胖子也跟着有些担心,我们两个就摸出了工兵铲,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手柄。 胖子问:“陈老板,究竟是什么东西?把你们吓成这样?” 陈老板咽了口唾沫说:“不知道,那些东西的速度极快,每次只能看到一个类似灰色的小孩儿影子,你们也见了,我们那个同行的金发女人就是死在这东西的手里。” 这么一说,我更胖子就更加紧张,毕竟我们亲眼目睹了那个女人的惨状,不过吃内脏的动物我倒是知道一种,那就是狼,现在的家狗也偶尔生吃内脏,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我立马就问道:“是不是狼?” 陈老板说:“不是,应该比狼小一些,只是速度快的令人子弹都打不到,等一下你们要跟紧我们,别让这些东西给干掉了!” 我和胖子相视一眼,顿时两个人都有一个同样的念头,那就是这可能是一个机会,与其面对这些人,还不如面对野兽,那样至少我们还有生存的希望,毕竟野兽不会骗人,它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