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下斗了,可没想到这小瞎子的抗击打能力这么强,难怪在柳家庄园被我和胖子先后打了,也没多大事。 胖子撕掉衣服包扎了双手的伤口,我想要帮忙,他说不需要,他自己能行。 我就非常好奇地去观察那只手,毕竟这么大的手估计这一辈子见一次都非常难得,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捡起刚才掉落的石头,就试探性地砸了一下,发生那怪手毫无反应,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凑上去仔细观察。 这只怪手确实是大啊,此刻躺在地上就好像一只被锯开的肥猪,我看了看它的指头,发现全都是圆溜溜的“斗”,传说中十个斗的人是有皇帝命的,也不知道另一只手是什么情况。 琦夜搀扶起左耳,说:“我们快些离开这里,这么大动静肯定会引起当地村民的注意,到时候我们有口难辩了。” 我一想也对,就说:“行,你带着左耳先走,我和胖子把这里简单收拾一下,毕竟这是人家的祠堂,我们这样做已经是对他们的先人大不敬了,不过看在我们事出有因的份儿,这里的亡魂应该也不会责怪我们的。” 左耳指着地上的怪手,说:“这叫魂手,传说是一些成仙成神的人尸体变化而来的,而且它还没有死,应该只是被打晕了,不要太靠近它。” 见他说的这么头头是道,我也不敢不信,就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问:“那怎么办?” 左耳没有回答我,而是摸了一下他的青铜耳环,这时候就看到一只血红的虫子从他的耳环里边爬了出来,顿时我们三个人都吸了一口凉气,胖子更是忍不住骂道:“我操,你和小瞎子怎么这么变态,居然在耳朵里边放蟞王。” 左耳说:“这只蟞王是养在耳环里边的,它对于活物的躯体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估计也只有它才能克的住这只魂手。” 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养蟞王的,但既然他会蛊术,也就是会驱虫术,那肯定有他自己的一套手法,这还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要是带着这么一个人下斗,我估计至少再也不用担心粽子了。 我们亲眼看着血红色的蟞王钻进了怪手之中,而我的手也跟着不由地痒了起来,便不敢再往下看,就问左耳:“什么时候能好?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左耳说:“一分钟。” 实际情况已经够三分钟,而我们在这段时间把倒落的棺椁抬到了长凳上,又把棺材盖盖好,唯独那两扇被打破的窗户没有办法补救,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左耳将蟞王召回他的耳环里边,我发誓绝对要离这家伙远一点,毕竟我们之间还存在的矛盾,他要是一不高兴派那只蟞王过来咬我,我估计只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们已经看到一些村民提着手电往这边汇聚,只是人太少也不敢几个人就进入祠堂之中,一个是害怕,另一个是对于先人的尊敬,至于后来有没有进入,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代替琦夜扶着左耳,颇为好奇地问:“你的蛊术是怎么学的?” 左耳说:“十六岁生日那年,我老爸请了个苗疆的师傅教我的。” 胖子冷笑道:“陈瞎子也真够变态的,居然让你这个瞎子学这种东西。” 左耳白了胖子一眼说:“你们不知道,我老爸天生有眼疾,看东西非常的模糊,而我多少也遗传了他一些,所以白天看东西超过十米就看不清了,要是这晚上三米就非常勉强了。” 我和胖子相视一眼,我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父子有这种病而感到可怜他们,反而是有一种深深的忌惮,毕竟我们和陈瞎子一起倒过斗,知道这老头子的本事,要是眼睛没病的话,估计倒斗界就是他们的了。 忽然知道左耳有这样的毛病,我的心里很不东西地开心了一下,毕竟面前这个情敌,我觉得压力瞬间就减轻了太多,加上左耳拿掉他的蛤蟆镜让我们看了他的眼睛,那只能用骇人来形容,大量的息肉都反在了外面,多看了几眼就感觉胃里开始搐动。 回到客栈里边,给左耳开了一间房,然后一夜就不断听到外面吵杂的声音,大概是这一趟出去有些累了,所以就这样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说,我们在街上的摊位吃早餐的时候,无意间听两个当地人说了两件关于昨晚这个村子里边发生的怪事,不过他们就是提了几嘴,毕竟担心影响旅游业,所以也就没有说太多。 一个就是有人夜入李家老宅,门锁都被撬开了,可是里边并没有什么东西,这让当地人有些不解;另一个就是祠堂里边发生的事情,他们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