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往我身上推。是我心软,见不得别人受罪。我总是想,如果我多做一些好事,是不是咱们家乡的人流落在外受苦受难时,就会有人帮一把的。”姑娘纤细的肩膀有些颤抖,她心里怀揣的是美好的希冀。 那大汉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姑娘缓缓转身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白牡嵘盯着她不眨的眼睛,其实她还是很诧异她一直以来看起来十分犀利的眼神儿。尽管她看起来很痛苦,但那双眼睛却好像写满了不屈与坚定的意志,表明她不是一个会认输的人,也没那么容易会死。 “奴婢想,白小姐可能很清楚是谁害了你。不过,这是大梁,不管有没有害你的人,还希望白小姐能慎行,不然可能只会又害了自己。”因为这个地方对所有人都不友好,身居高位的人为所欲为,横行霸道,怙恶不悛。而他们这些被印上奴隶烙印的人,却如同鱼肉一般被宰割,根本无法反抗。 看着那小姑娘眼睛里异于她年龄的沧桑,白牡嵘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身陷于一件极其诡异的事件当中。可能没人会相信,她自然也不相信,但眼下很明显,她已在此,不是做梦。 第3章 牺牲之品 白牡嵘一度以为自己闭眼再睁开可能就离开眼前这个地方了,而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做梦而已。 不过,她的想法没有成真,反而每次睁开眼睛都是一样的场景,这个让人不想承认的落后且野蛮的地方。 那个叫小羽的姑娘每天都偷偷过来,不过在最初几天时,她的确表现的十分偷偷摸摸。但在几天后,她看起来好像就轻松了许多,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她真的是很善良,尽管在白牡嵘看来这是一种病,圣母病,没得治了的那种程度。 但也正因为小羽的圣母病,她才能得到如此照顾。自己身体没力气,虽说也想动弹动弹活动一下,但那小羽却是不同意。 在这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吃喝拉撒,她这辈子都没这么邋遢过,形同废人,而且很丢脸。 不过这小羽倒是很会照顾人,把她搬来搬去也不算吃力,所以至今为止,她过得还成,最起码没有发臭。 而且,之后又发生了奇怪的事情,白牡嵘发现有人在窗外偷偷的窥视她。悉悉索索,那种不怀好意的窥探,边看还边小声的嘀嘀咕咕,她没太听清,不过她倒是很想瞧瞧那些人。 除了第一晚出现的那个小流氓之外,她见到的也只有小羽和她的那个猛张飞似得同乡。如果按照她的推论,那这些人都是古人。又说这是大梁,鬼知道大梁是哪儿。 费力的翻身,她侧躺起来,其实她现在可以指使自己的身体了,但也仅限于一些小动作而已。 自己的舌头喉咙也好了许多,不再日夜火烧火燎的了,由此可见整日往她嘴里灌得苦药汤是有效果的。 那个猛张飞一样的人还是有些本事的,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粗糙。 侧起了身体,她也舒服了一些,不过这后腰处仍旧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有谁在她的后腰上涂抹了辣椒水,她又无法去抓去挠,这就是一种折磨,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这般坚持了一会儿,她再次转动身体,换成另一方侧躺。 她现在别的没有,就是时间特别多。自从长大之后,最想的就是睡一场懒觉,那种谁都不会打扰的懒觉。然而,这回懒觉可是睡了个天昏地暗,睡得她浑身都开始长蘑菇了。 蓦地,白牡嵘又听到了窗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扒着窗子正在窥探这房间里面,好像充满了好奇心。 白牡嵘闭着眼睛不予理会,原来古人也这般八卦,闲着没事儿做就跑来偷窥。 他们在外头偷窥了许久,也不知在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总之过去了很久,他们才离开。 白牡嵘也渐渐犯困,没过多久便也睡了过去。 除却后腰那里,她的身体倒是不再那么不舒服,睡得也较之往时要好很多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小羽也趁着这没人的时候再次过来了。 她拎着一个小小的又十分精致的木桶,盖着盖子封的严密,一路鬼鬼祟祟的溜了过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