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面奢丽的落地镜,说是正衣冠,其实只是为了在折磨肖重云的时候,让他到看自己在镜子中,被迫高潮的脸。 张文山剥光他的衣服,把他压在镜子上,问:“当初你跳河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现在是什么感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当初你跳河时,我就是这样的感觉,”他附在肖重云的耳边,温柔得近乎呢喃,“我差点就请和尚来主持冥婚,免得我下辈子找不到你。直到后来,警方告诉我查到了你的出境记录,我才打消了那个计划。你竟然想拿那么微薄可笑的,已经委托到我名下的遗产来换取自由?” “对于你来说微薄,”肖重云挣扎着开口,“对于我来说,是我的全部。” “不对,”张文山摇头,“这才是你的全部。” 他掰开肖重云紧握的拳头,把什么东西套在他右手无名指上。那场性事太痛了,事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出那是一枚素面戒指。 后来有一天他发现,这枚戒指张文山也有,挂在脖子上,有一天换衣服时漏了出来。一般性事中,他习惯于剥光肖重云身上每一寸布料,却很少自己脱衣服,因此不容易被发现。那天也只是银光一闪,张文山就把衬衫扣上了,其实肖重云也没有看得很真切。 那天周天皓来时,张文山正在办公室处理事情,秘书处转了个电话来,他挂了。不久就听见外面哐当哐当砸东西的声音。 据说是lotus的二老板,因为雅舍盗用香水配方的事情,带人来算账了。 保镖的喝止声,警报声,周天皓情报很准,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张文山所在的楼层,带着人一路推花瓶踹桌子,砸了过来。 张文山叹了口气,盖上钢笔帽站起来:“砸坏的每一分都要姓周的赔。” 总裁办公室的花梨木门被一位保镖从外面踹开,周天皓走进来:“张总,这点钱我还是赔得起的。肖重云呢?我找他有事。” 他刚才那一路奇袭,胜在速度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敌穴,此时一慢,张氏集团的保镖们就已经冲上来了,把门口团团围住。惮于张文山没有开口发话,还不敢对lotus砸上门的二老板怎么样。 “商业间谍呢,的确是犯法的,但是凡事都要讲证据,周总你的证据呢?”张文山把钢笔插回笔筒里,气定神闲,“上次你们lotus说明清堂商业间谍,倒是抓了现行,有人证有电话录音,这次有什么?” 他微微一笑:“不错,就算我说的确是我亲爱的弟弟把配方给我的,那法庭也要看证据不是?上门打砸算什么?” 周天皓冲进门时脸色铁青,看上去像是已经被气疯了。“蜀锦”这件事的确对lotus的年度销量起到巨大冲击,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负责此事的周二老板急火攻心倒也可以理解。周天皓进门根本不说证据,不讲究什么谈判技巧,就一间一间办公室踹过来,拿起办公桌上不知道都少钱的玉石镇纸就往地上砸:“我不跟你说,我要找肖重云算账!” 张文山叹了口气,往里间的门内喊了一声:“重云,有人找你。你的客人,自己来送客。” 布置奢侈的办公室连着一个小房间,原本是给秘书休息的,里面只有一张沙发一把椅子,意外地干净朴素。肖重云推开门,手里拿着一卷书,走出来:“天皓?” 周天皓想都没想,冲上去就抓住他领子,要把人往外拉:“我找你算账!” 肖重云挣扎了两下,学弟力气实在太大,差点憋得说不出话来。周天皓就这么抓着人,半拖半拉往外走,大有要当场绑走,秋后算账的势头。而他身后带的保镖,已经和张文山的人打了起来,花瓶碎得满地残渣,场面惨不忍睹。 张文山养在集团内部的安保人员委实有些多,周天皓的人打不过。他眼看人是绑不走了,瞟了一眼身后的乱战,把肖重云往前一推,直接推到走廊墙角,自己一个箭步走上去,膝盖抵着人胸口:“肖学长。”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