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全城搜索!” 方御景停了下来,从屋檐上落在地面上,怀中温温热热的,扯下脸上的面巾,把棉布拨开,是一张通红的小脸,像是在熟睡。 抬起了手,轻轻的在孩子的额头上一点,方御景的唇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这个就是他血脉至亲。 把棉布又拉好,消失在黑夜之中。 “少主,有何吩咐?”方御景蒙着脸站在石阶之上。 声音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声线,更加的暗沉:“让你安排的人,可安排好了?” 底下也是一身黑衣的男人道:“早在数月前就安排好了。” 方御景微微点头,从石阶上跃下,把孩子递给那男人:“绝不能出一丝意外。” ……………… 我躺在床上,目光呆滞,我连我自己的亲儿子一眼都没见着,我心里异常的难受。 挽香见我这么难受,她也是难受,毕竟这十个月来,挽香也是很紧张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带着哽咽安慰我:“娘娘,你就想宽一点吧,小主子福薄,没能叫上娘娘一声母后。” 我悠悠叹了一口气,道:“给孩子立个衣冠冢吧。” 我见过被移花接木的那个孩子,太医说是先天有疾才会夭折的,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来先天有疾,而且还是刚出生后不久的孩子,但我心里还是非常愧疚。 是一种初为人母后对孩子的那种愧疚。 “名字的话……就用安逸吧。” 午时,我睡醒,挽香边说皇上来了。 我心里非常的激动,但表面却不敢表露半分,继续心如死灰的演绎一位丧子之痛的母亲,就是听到,我也装作了没有听到一样,两眼无神的望着顶上的帐顶。 大抵都被我的演技给折服了,宫中的人,个个都绕着安懿宫的人走,就怕是被染了什么霉运。 方御璟进来后,屏退了其他人,没有掀开我的帘子,而是站在珠帘的外面。 我刚坐月子,身子不利索,也在没有起来,只是撩开了帐子,急不可耐的问道:“陛下,孩子他……” “他无事,很好。” 听到这句话,我这紧绷住的心才安了三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憋了一会,我又问:“孩子像谁?” 方御璟微微蹙眉,沉冥了一息,回忆道:“嗯……像猴子。” 哦,想猴子啊…… 猴子!? 猴!子! 我立马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烈的咳了一下:“咳咳咳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