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你能把衣服脱了么?你这衣服扣子磕的我不舒服。” 冷凌天挑眉,笑得有些荡漾。 “你确定要我脱衣服?” 穆安琪没多想,点点头:“这样你也舒服一些,不然你还是回去睡吧,我反正没事了,就是浑身多了一些伤口而已,可能打了麻药的原因,现在没什么力气。” “不回去!” 一听她要他回去,他就有些不高兴。 “我在这陪着你难道不好么?” “不是不好,我是怕你太累了。” 她说出心里话,他才明白,她并非不喜欢他陪着,只是怕他太累,她在乎他,关心他才会这样说啊! 冷凌天很快将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裤,穆安琪瞪大双眼。 “你干嘛全脱掉啊!” “你刚才不是说我的衣服磕的你不舒服让我脱掉的么?” 穆安琪老脸一红,一双眼看着他精壮的身体,忍不住咽口水。 “那你也不用全脱光了啊!” 她嘴上这么说不假,一双眼睛却盯着他一个劲看。 冷凌天低头看了看:“这不是还穿着么,哪儿光了……” 穆安琪赶紧侧身躺下:“你待会可不能乱动啊,我浑身是伤呢,会被你给弄疼的。” 冷凌天在她身边躺下来,故意凑到她耳边。 “那你想我怎么动啊?” 她只觉耳边一热,不由打了个激灵。 “最好不动!”言简意赅给了四个字。 他伸手揽住她,又让她睡在她的胳膊上。 她有些于心不忍:“你胳膊会麻的。” “没事,我愿意!” 有时候我愿意三个字,比我爱你三个字更加让人觉得温暖。 她醒过来之后,麻药已经散了,加上她这边动,那边动,身体多处有伤,虽然都不是太深,也没有致命伤,但一动仍旧牵扯的痛。 “嘶!” “怎么了?” “扯到伤口了,有些疼!” “那你别动,就这么躺着吧,要是实在需要动一下,也轻一点,免得自己疼。” “嗯!” 他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现在满头大汗,打完麻药的人,都会有些虚,毕竟她之前失血过多,又动了手术,现在人肯定是会出虚汗的。 他细心的为她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 “刚才做了什么噩梦么?” 想起那莫名的梦,又黑又恐怖,最主要是会梦到自己小时候的那些事情,而她却以一个旁观者去观看,最让她觉得奇怪的还是最后出现的穆国安。 忽然间出现,又忽然间消失,好像还是来和她告别一样。 都说老人,或者重病中的人,人气低,很容易招惹脏东西,可是穆国安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他明明现在还关在监狱里,怎么可能会过来向她报梦? 她想起这些,就跟冷凌天说了这个梦。 冷凌天听罢,也是紧皱着眉头。 他想了想,笑着安慰她:“放心,只是一个梦而已,况且梦都是反的,明天我就打电话问问监狱的狱长,不就知道你爸在里面到底怎么样了。而且我之前也有打过招呼,没有人会在里面欺负他的,放心吧!” 穆安琪点点头:“我也只是有些担心而已,其实我也知道梦是相反的,只是刚才的梦实在太奇怪,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去多想一些。”m.zZWtWx.COm